“这两个冤家。”剑仙塞上耳机，往座椅上一靠，“顾墨，待会到了叫我，昨晚直播太困了。”

说着打了个哈切看着顾墨，顾墨隔着一条过道点头，剑仙得到回应后才安心闭上眼睛。

“你也刚从剧组结束拍摄内容吧，累吗？”赵耀回头看着顾墨眼下一点不甚明显的淤青，跟着当了顾墨一段时间的专属化妆师，赵耀知道顾墨的皮肤底子非常好，熬大夜都不会有黑眼圈的人。

“还好，不怎么困。”顾墨虽然这样说，但是精神头的确有点跟不上，今天早上五点起打乱了她的生物钟，平常剧组一般都是五点五十到六点钟。

赵耀偏头看着顾墨，顾墨被赵耀的眼神看的不自在。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赵耀摇头，从一旁的黑色背包里取出一杯温牛奶递给顾墨，“喝点热牛奶，不然待会你犯困了，我们这边就少一个得力干将。”

顾墨接过温度不烫不冷的牛奶，十一月底十二月初的天气，早上喝热牛奶有些不伦不类的感觉。

不过以前赵耀就爱在剧组帮她准备牛奶，不好浪费一片心意。拆开吸管插进牛奶盒，顾墨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把一盒牛奶喝完了。

顾墨看着窗外时，赵耀看着顾墨，眼睛里的情感稍微不控制就要满溢出来。

顾墨看不见，一切都被坐在最后排的摄影师用镜头记录下来。

喝了牛奶后，顾墨的睡意被车温养出来，靠着椅背闭上眼睛小憩。

赵耀一直留意顾墨的状态，见她睡意来临，伸出手把顾墨脑袋扶靠在自己肩头。

顾墨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扶着自己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睡着，挣扎着要醒，但实在架不住朦胧的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