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了萧衍后,洛瑶径直走到众衙役面前。
她先对众人笑了笑,这才开口,“我夫君性子比较急躁,但他没什么 恶意,各位不要往心里去啊。”
众人偷偷警了脸色黑青的萧衍一眼,谁也不敢说话。
“各位若是想撇清与曲立新的关联,最好的法子就是把你们知道的: 如实告诉我们。”
落瑶又说。
此时一旁的张永也急忙附和道:“洛姑娘说得对,大家知道什么,赶 紧都说出来。”
洛瑶先礼后兵,说话好听,对待他们也算客气。
役们也没之前那般紧张了,都纷纷说起自已和曲立新之间的事。
一众衙役里,就只有刚才说话的二人与曲立新相熟一些,旁人大多与 曲立新没什么往来。
洛瑶遣散了其他人,只留下这两个衙役。
他们一个叫王权,一个叫付贵。
二人一脸恭敬看着洛瑶,王权率先开口,“洛姑娘,我们该说的刚才 都说了,不知姑娘还想问些什么呀?”
“你们二人一直跟在曲立新身边,知道他最近这段时日都去过哪里, 见过什么人?”
洛瑶问。
主权和付贵对视一眼,二人仔细回想最近发生的事。
王权一本正经回话,“曲立新每日除了家、府衙和巡街三件事,就没 别的了,好像实在想不……” 付贵两忙打断他,“我知道一个地方,曲立新隔儿日就会去大香楼一 回,每次都要留在那里过夜。”
“天香楼?”
洛瑶疑惑重复这个名字,总觉得有些耳熟。
王权付贵二人干笑对视一眼,纷纷低下了头。
“这天香楼是咱们沧州城内最有名的乐坊,城内不少达官贵人都爱去 这里听曲儿。”
张永补充道。
“我家和关香楼在同一街,我撞见过曲立新早晨从里头出来。”
付贵 道。
主权问:“那我们其他人怎么不知道这回事?”
付贵不敢说假话,如实道:“曲立新不让我告诉别人,我哪里敢说 呀。”
洛瑶和萧衍看向彼此,很快就离开了府衙,直奔天香楼。
大香楼位于沧州城北,在一个闹市的街口,往来行人多,生意自然也 好。
即使是目大,进出大香楼的客人也络绎不绝。
洛瑶和萧衍站在天香楼斜对面的街角,远远打量着天香楼。
“走吧,咱们还看什么?“萧衍问。
洛瑶单手托腮,视线一直落在天香楼上,“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天香 楼,看着有些眼熟呀?”
萧衍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又重新将天香楼打量一遍。
“西临的乐坊大多都是这样,有什么不对吗?“萧衍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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