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风愣了一下,脚下的步子往后退了几步。姜荼歌这个女人疯起来,可是连自己的儿子也舍得卖了的人。
若是真的把他惹恼怒,到时候她一激动真的做出不妥的事,那么他这辈子可就别想着科举了。
当朝陛下最是在意臣子的样貌,在他登基当日便已经颁布律法,但凡容貌不妥者皆不可参加科举。
可刘风却也不愿轻易放姜荼歌离开,他眸子一闪,冷笑起来,“好你个姜氏,你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妇。”
“你如今是爱上司慕白的是不是,你心里有他了是不是。”
水性杨花,说她吗?
“刘风,你这话可是说错了。”姜荼歌架起膀子,“我是司慕白明媒正娶的妻子,我与他更是过了文碟的。”
“即便是当朝陛下来了,也不能说我们两个不合规矩。”说着,姜荼歌似笑非笑的看着刘风,“我知道了,原来刘书生是希望自己以后的妻子是一个水性扬花的女子。”
“刘书生,你的癖好还真是特殊啊!这世间竟然有男子希望自己日后的妻子是心里装着别的男子的人。”
“你………”刘风被姜荼歌噎的说不出话来。
姜荼歌抽动着嘴角,瞪了他一眼,背着竹篓就往老张伯家走去。
看着姜荼歌离开的背影,刘风的眸中闪过一抹狠戾。这个姜荼歌,她果然是变了心。
他必须想个法子解决了司慕白才行,大不了让姜荼歌成个寡妇,到时候自己娶了她,大家只会夸赞他。
想到这里,刘风美滋滋的往家里走去。其实,他也并不想娶姜荼歌,奈何昨日听李管事说的那些话,她的钱财实在是太诱人了。
姜荼歌心里很清楚刘风这个烂人没憋什么好事,可眼下却也不是收拾他的时候。
趁着马车,姜荼歌在车里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到了上村她便直接先去了布庄。
红姑一看姜荼歌来了,立即热情的招呼着,“荼歌,快来瞧瞧这些袋子可否合你的心意。”
闻言,姜荼歌顺着视线看去。只见锦套上已经绣出了她先前给红姑的画,经过旁人的润色,如今显得十分大气。
特别是这上面的绣工,将这图画的富丽堂皇展现的淋漓尽致。
“不错,这些锦套都是极好的。”姜荼歌满意的点点头。
红姑一听,脸上露出笑意,“那是自然的,妹妹你来我这里订货,我岂能敷衍着?”
“只是这些锦套花费不少的银子,你若是只是装一些油盐酱醋的,那可是要糟践的。”
姜荼歌笑着说道,“自然不会装这些寻常之物,我还要去取另外一样东西,一会儿再回来拿这锦套。”
红姑点点头,“好,你尽管去吧!咱们之间的关系,自然是好说。”
瓷坊内,老板一见姜荼歌进来立即迎了上去,“这位娘子,你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辛苦了,劳烦您把瓶子拿出来让我瞧一瞧。”姜荼歌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