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也就算了,他从未轻看过任何人,就是因为不相信外面的流言蜚语。
才会想着从她耳边亲口听到这些。
只要她说没有,那这件事就是没有。
“大人,我与盛小姐本就是有婚约在前,只是一个简单的见面,这外人并不会足以误会什么,大人是否误会在下今日的来意。”
“你来做什么?我不知道?宁遮安宁之前便说你竟然是个积极向上之人,他日身家不比任何认底,这话本相认同,但是你与安宁的事儿将来如何还是个未知数,莫不是想让外面的人又胡言乱语?”
他也不知为何,就是不希望他们二人见面。
上次也是,这一次也是一样,她与宁遮注定是有缘无分。
宁遮这个人根本就配不上她。
不过话并没有说出口,如今所发生的事儿还不能定夺,自然就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该是如何,当然也就不是如此的简单。
“宁公子还是回去吧,我家小姐最近忙着学习规矩,已经是烦闷,若是为了外面的事儿也不该再来打扰。”
林伯在一旁劝解着让他离开。
毕竟这地方不是他可以胡闹的。
宁遮见此,只能就此作罢。
他不过是一届书生,当真吵起来也是有辱斯文。
只能放弃离开。
盛君泽却看向林伯有些烦躁,“这外面到底说了什么?让他这样一个书生都千方百计的过来求证。”
林伯低头,“外面传小姐与世子已是私定终身,上次游湖便是征求老王妃的同意。”
“胡扯!”
盛君泽气愤的将手中的杯子一扔,林伯同周围的人立即跪在地上。
怎么有人能够变得出这样的胡言乱语?
他们二人之间是什么关系,长了眼睛的人还看不出来吗?
怎么编得这么匪夷所思,这话都能够说的出来,当真是令人发指。
“去查,给我查清楚到底是谁散播的言论,抓住之后带他来见我。”
“是。”
院里,盛安宁趴在桌上手中握着一串葡萄就是不见她吃,乞巧从旁边过去。
她猛然的起身,葡萄扔到桌上,“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允许我去抓鱼了?可这儿就这么大个地儿,去哪抓鱼?自由也不是把我绑在这里。”
“小姐,你一个人在那里捣鼓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奴婢刚才听说了许多关于小姐的传闻。”
“说我什么?”
盛安宁一听这话,顿时就觉得奇了怪了。
这好端端的怎么就变成她是流言蜚语满天飞?
之前没有的事儿,怎么突然之间都冲着她来,而且这一个个的都是在针对她。
能够知晓宫中大小事物的人并不多,也不至于上次没有替他解毒,这么公报私仇吧。
好歹怎么说,她也是有盛君泽护着的人,她就不怕被盛君泽查到扒了她的皮吗?
乞巧撇嘴,这眼中更是义愤填膺的怒火,“他们说的话可难听了,小姐告诉你,你可不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