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五！</P>
乡试放榜之日。</P>
亦是宁国府大喜之日，是贾敬的生辰之日，两三日前，就有派人前往城外玄真观。</P>
贾敬并不回来，是以东府一如往年惯例，张灯结彩，喜庆洋洋，再加上秦可卿的特意吩咐，府中上下更为欢闹。</P>
上至管家、管事之人，下至小丫鬟等人，都有赏赐，还都赏下崭新的衣衫。</P>
秦钟的小院。</P>
值辰时二刻，秦钟已经用过饭，正于屏风前由晴雯她们服侍着更换衣衫。</P>
“少爷，您今儿要很晚才回来吗？”</P>
晴雯跪立在旁，取过崭新的靴子，为少爷更换上，而后扬起可爱的小脑袋，娇声问着。</P>
“差不多，却也不会很晚。”</P>
“今儿府上也有热闹，你们也多多玩耍。”</P>
秦钟伸展双臂，抬起一条腿，闻声，不由一笑。</P>
今日无论自己是否取中，书院之人都是要好好欢乐欢乐的。</P>
若然取中，按照惯例都要去距离府衙不远的明伦楼序同年，而后一起喝酒吃菜。</P>
大家认识认识，熟悉熟悉，说不得以后就是仕途官场的好朋友了，也多一个照应。</P>
若是不取中，自己也要和书院之人去酒楼吃酒，总归今天的吃喝之事不少。</P>
而且！</P>
说不得还有别的事情发生。</P>
顺从采星的力量，换了一件冰湖蓝衬僚袄子锦袍，很是修身合体，衣衫做的很好。</P>
自己的个头尽管一直在长，衣衫之类，有采星她们在，自己不用操心。</P>
“晴雯。”</P>
“少爷如果今儿取中，你替少爷我做一件事怎么样？”</P>
抬手拍了拍正在换另外一只靴子的晴雯，秦钟不由乐然，说道一件事。</P>
“不好！”</P>
晴雯头也不抬，轻哼一声。</P>
“咳咳！”</P>
“少爷都还说啥事呢，你就拒绝了？”</P>
秦钟诧异道。</P>
“哼！”</P>
“少爷坏心思，当我不知道呢。”</P>
晴雯俏脸微红的抬起，瞪了少爷一眼。</P>
想让自己用嘴巴吃东西，那是不可能的，自己可不是香菱、妙彤她们那么好性子。</P>
自己是坚守蓉大奶奶吩咐的，为此……蓉大奶奶都夸奖自己了。</P>
是以，必须坚持下去。</P>
话语间，想起早上自己又不小心看到的一幕，不由白了正在替少爷系腰带的采月。</P>
不要脸。</P>
不知羞。</P>
天都亮了，还替少爷做那件事。</P>
真是……不知羞。</P>
关键，采月都吃下去了，真是……怎么那么不知羞呢，反正自己不干。</P>
“咳咳！”</P>
“少爷的心思有那么明显吗？”</P>
“别人想吃还吃不到呢！”</P>
“若是少爷今儿取中，好歹也是一件喜事，你若是帮了少爷的帮，更是一件喜事了。”</P>
“岂非更令少爷欢喜？”</P>
“是不是这个道理？”</P>
秦钟有些尴尬。</P>
再次拍了拍小丫头的脑袋，小丫头挺谨慎的啊，就不上当，都诱惑很多次了。</P>
“呸！”</P>
“少爷，您坏心思。”</P>
“就不……！”</P>
晴雯的态度很是坚决，替少爷换上靴子，摸了摸自己的发髻，少爷度弄乱了吧？</P>
待会还要整理一下的。</P>
“晴雯，你就试试呗。”</P>
“早晚都要试试的，一回生，二回熟，少爷又不是要你的身子。”</P>
采月嘻嘻一笑，将那条浅黄色连勾雷纹锦带系在少爷腰间，闻少爷和晴雯所言，不由抿嘴轻笑。</P>
“呸！”</P>
“要做你做。”</P>
晴雯起身，瞪了采月一眼，自己可不像她那么不知羞，再次摇摇头。</P>
“让少爷舒服一些，也是我们该做的。”</P>
采月笑语。</P>
“……”</P>
“哼！”</P>
虽然采月的话很有道理，可……自己不干。</P>
“晴雯，做一件肚兜可是需要好几日的，若是接下来你没有肚兜穿了怎么办？</P>
采星将丝绦香囊、玉佩之物取来，一一佩戴上。</P>
闻晴雯之言，也是不由一笑，都是早晚的事情，晴雯这小丫头倒是性子很倔。</P>
不过，少爷也很宠她。</P>
“……”</P>
“少爷，您……能不能不要撕我的肚兜了！”</P>
提及此事，晴雯刚有恢复正常的面上，又是红霞浮现，瞪了采星一眼，而后无奈的看向少爷。</P>
少爷真是的。</P>
每一次陪着少爷入寝，早上醒来，肚兜往往都坏了，尽管香菱她们的肚兜也有坏的。</P>
却是……自己的肚兜坏的最多。</P>
少爷真是的！</P>
“肚兜不够了。”</P>
“就穿另外的膺衣，采星她们现在不也是有穿，穿在身上，很好看，也修饰身材。”</P>
“外人也看不到。”</P>
“百花大剧院那里都有专门衣橱盛放，接下来估计会有人喜欢的。”</P>
秦钟大笑。</P>
自己真不是撕衣狂魔，而是……顺手了。</P>
晴雯小丫头还挺保守，去岁之时，自己就让采星她们专门制作了一些小衣服。</P>
仿造前身之时的文胸样式。</P>
采星她们都先后接受了，时而也还穿上那些东西，体验一下新鲜感，同肚兜不一样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