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粉面再有羞红，秦郎的手掌……又开始作怪了，轻哼一声，笑语说道另外一件事。</P>
“哈哈哈！”</P>
“保安医馆……是百草厅在金陵的合作之人。”</P>
“保安医馆内的许多丸散膏剂都是百草厅提供的，你如今是我的人，自家的东西何要银子？”</P>
“只管取用，随意取用！”</P>
“京城关雎的营生，也有我的份例，以后关雎的新品……你也有一份，你虽不在京城，我会通过内务府的渠道送来。”</P>
“大白兔奶糖！”</P>
“也有我的份例，江南之地，别人想要吃到大白兔奶糖多艰难，自家人吃一些零嘴何有所难？”</P>
“接下来每个月我都让人送来两大箱子糖果。”</P>
“……”</P>
美人心悦，自己心中也是欢喜。</P>
黎明刚起，揽着怀中的美人说着话，别样惬意，别样舒服，一些东西在江南稀缺，于自家人而言，何有稀缺？</P>
“……”</P>
“京城关雎的营生……有秦郎的份例？”</P>
“这……，近月来京城传来的消息许多，关于关雎的也有许多，上个月中旬，关雎又有新品了。”</P>
“还有许多新奇独特的衣裳、靴子。”</P>
“秦郎早有所知？”</P>
“大白兔营生……也有秦郎的份例？”</P>
“怪不得秦郎那里总是不缺大白兔糖果，小喜自月初的糖果吃完之后，多有想念。”</P>
“金陵城中的糖果也有仿造，却相差甚远。”</P>
“若然接下来大白兔糖果不难，小喜……怕是要不尽欢喜了，怕是要更为痴胖了。”</P>
“却也不好。”</P>
“秦郎！”</P>
“妾身本以为对秦郎所知许多，想不到……秦郎你还瞒着妾身那么多的秘密。”</P>
“秦郎，你还有什么秘密没有告诉妾身的，妾身都想要知道！”</P>
“都想要知道！”</P>
“……”</P>
关雎的营生。</P>
大白兔的营生。</P>
自家人的东西。</P>
……</P>
李师师美眸瞪得浑圆，传闻中关雎是京城贵人的营生，还和公主有关，秦郎竟然也有份例。</P>
大白兔营生，更不必说。</P>
若然有京城的大白兔糖果送来，几乎都被城中的高门大户分完，普通人根本分不到的。</P>
而秦郎！</P>
都不缺。</P>
有很多很多糖果。</P>
小喜也为此，隔三差五的就能吃到，令玉香楼内的许多丫鬟钦羡，自己也喜欢那种奶糖。</P>
却是不能多吃。</P>
吃甜食吃多了，容易身材有恙。</P>
秦郎在京城也有酱菜的营生？</P>
酒楼的营生？</P>
那么多的营生？</P>
一时间，李师师多有娇嗔。</P>
原本以为对秦郎很了解的，起码比金陵这里、秦淮河这里的许多人都多了解很多。</P>
想不到！</P>
秦郎还有那般多的秘密。</P>
若非今日之故，秦郎只怕还不会和自己提起，真是的……，不过……，也该如此。</P>
明眸弯弯，看向秦郎，自己想要知道更多。</P>
自己想要知道秦郎的一切。</P>
自己的事情……秦郎基本上都知道，秦郎的事情……自己也想要一般无二的了解。</P>
“哈哈，你都想要知道些什么？”</P>
伸手点了点怀中美人的琼鼻。</P>
一夜风云。</P>
青丝凌乱，本为娇媚无双的丽人，而今更为风情四溢，随美人抬首，更为风景隐现。</P>
兴致陡升，抱着怀中佳人，品味唇香津液。</P>
“青莲多诱人。”</P>
“此刻时间还早，……。”</P>
秦钟低语。</P>
“……”</P>
“秦郎，妾身……，妾身初事，……”</P>
李师师羞不可耐。</P>
数息之后。</P>
沁香雅间深处，靡靡之音再起。</P>
外间之内，小草本有听觉里间有说话之音，正琢磨着是否要进去伺候的，却……俏脸一红，转身离去。</P>
可……又不太妥当。</P>
若然待会姑娘和秦公子结束了，自己该伺候的。</P>
小喜！</P>
对了，小喜现在还闲着，昨夜自己听了一个多时辰，浑身上下都怪怪的，也没有睡好。</P>
小喜倒是睡的安稳。</P>
……</P>
……</P>
“哼！”</P>
“你个小妮子，这等事都瞒着我。”</P>
“昨夜竟然那般直接的同秦公子成就好事。”</P>
“一夜不见。”</P>
“秦公子就变成秦郎了。”</P>
“嘻嘻。”</P>
“……”</P>
“怎么样？”</P>
“个中滋味如何？”</P>
“当初我曾教过你一些，桂兰应该也教过你一些吧。”</P>
“滋味如何？”</P>
“我可是听小草说了，从临近子时开始，丑时初刻有余才结束。”</P>
“啧啧。”</P>
“秦公子的身子还真是壮实。”</P>
“青莲你倒是一个有福的。”</P>
“就是秦公子多有不体贴人了，青莲你怎么说缘门新客，竟然足足索了你一两个时辰。”</P>
“看你的样子，此刻媚意仍没有散去。”</P>
“不过若我是男子，也不会放过你的。”</P>
“你这般姿色，秦淮第一美人，秦淮第一名妓！”</P>
“嘻嘻，和芸娘好好说说，滋味如何？”</P>
“还有大清早，小草本要进入服侍你们的，不料……你们又兴致起来了，又是一个时辰。”</P>
“嘿嘿，是不是喜欢上那种滋味了？”</P>
“和芸娘说说，秦公子都与你说什么了？”</P>
“秦公子也是的，好歹在这里用过早饭再离去，匆匆离去，就留下师师你一个人了。”</P>
“……”</P>
临近子时。</P>
御香阁二楼雅间，李师师的闺房之地。</P>
看着某人将秦公子迎送归来，芸娘多有趣言，近前细细端量着师师，一夜之间，师师为新妇。</P>
眉间的春意还没有散去。</P>
那种尽欢的风情还有弥漫，玉香楼内只要是嬷嬷看到应该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P>
不过！</P>
师师已经为自己赎身了，御香阁也管不了御香阁。</P>
更别说……秦公子对秦淮河还有那般恩情，更为秦淮河开辟财源，就算秦公子点名所有的秦淮名妓侍寝，那些青楼画舫也会欣然。</P>
师师！</P>
运气好。</P>
比自己好！</P>
遇到良人。</P>
还是秦公子这样的人。</P>
就是……昨夜的事情……太突然了。</P>
自己都想着秦公子即将离开金陵，以后想要再临金陵就难了，师师难道真的要错过了。</P>
谁料！</P>
师师自有安排。</P>
甚至于都只有小草一个人知道，甚至于都安排了小草在房中燃起依兰香料。</P>
夹杂沉香之中。</P>
依兰香！</P>
那是一种罕见的催情香料，当初自己教导师师学习香料的时候，曾提过它。</P>
师师竟然用了。</P>
更有直接留下秦公子留宿了。</P>
而后！</P>
就到了今日。</P>
一切水到渠成。</P>
以秦公子的性情，当于师师有交代。</P>
小妮子昨儿挺大胆的。</P>
连自己都没有料到师师竟然会直接那般干脆。</P>
倒也合师师的性子。</P>
小妮子现在倒是害羞起来了。</P>
都历经人事了。</P>
尤其昨夜一个多时辰，今儿一早又是一个时辰。</P>
啧啧。</P>
这等时间！</P>
当年自己也算……，那么长的时间，还真是……师师的运道，当为怡然。</P>
“芸娘！”</P>
“……”</P>
“芸娘看那幅画就可知我为何那般抉择了。”</P>
含羞的白了芸娘一眼，虽然此间无外人，但……芸娘所语还是令人无比羞涩。</P>
秦郎说他在离开金陵前都在陪着自己的。</P>
自己很满足了。</P>
虽然可以请秦郎多停留在金陵一段日子，终究早晚有别，秦郎这一次前来金陵，所为就是学业。</P>
半年的时间，除非特别的事情，一般都待在应天书院，足见秦郎学业之心。</P>
秦郎已为举人，还差最后一步！</P>
明岁恩科会试的时间是九月，还有一年多的时间，自己不想让秦郎将时间浪费别的地方。</P>
待自己前往京城，有的是时间和秦郎相会。</P>
昨夜的抉择。</P>
是自己之心。</P>
自己不后悔！</P>
“我已经看过了。”</P>
“曾因酒醉鞭名马，唯恐多情误美人！”</P>
“秦公子的诗才还是那般好。”</P>
“唯恐多情误美人！”</P>
“秦公子……怕耽搁师师你？”</P>
“他……心中还有别人？”</P>
“……”</P>
“你……你个小妮子倒也干脆。”</P>
“如秦公子那样的人，京城之内，绝非无名之辈，家世如此，心仪之人？”</P>
“不知道是谁？”</P>
“不过……也足见师师你的魅力！”</P>
“男人！”</P>
“先前我就于你说过的，世间男儿，无论是否良人，欲求一生一人一心……多艰难。”</P>
“然……秦公子却为良人。”</P>
“他能够写出这两句诗，足见他怜香惜玉之情。”</P>
“若是旁人……，只怕早已经按捺不住的要与你共赴巫山了。”</P>
“秦公子！”</P>
“若非昨夜你的大胆，殊为难料。”</P>
“秦公子！”</P>
“……”</P>
“你的小妮子有福了。”</P>
“秦公子都于你说了什么？”</P>
那幅画！</P>
自然见了。</P>
昨儿用饭的时候，自己就好奇，师师好端端的画什么画，是以……刚才就看了。</P>
看到那幅画。</P>
看到那两句诗，就心有所觉，明悟许多。</P>
也更为明证秦公子非欺心欺人之人。</P>
伸手拉过师师的小手，芸娘轻叹一声，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师师……很好。</P>
“秦郎！”</P>
“他……允我之意。”</P>
“金陵这里，还有许多事情。”</P>
“芸娘，秦郎他……我不后悔。”</P>
“这幅画……我知足了。”</P>
“想来京城那里定有一位令秦郎牵挂的女子，不知道那是一位怎样的女子！”</P>
“秦郎心中有我，我知足了。”</P>
“秦郎于我……说了很多。”</P>
“京城！”</P>
“若然此次我前往京城，秦郎也会安排妥当的。”</P>
“秦郎！”</P>
“芸娘，你不知道，秦郎……他……先前竟然还有那般多的事情瞒着我。”</P>
“不！”</P>
“不算瞒着，只是没有询问。”</P>
“芸娘可知……如今金陵城内外街道为何那般平坦？还有秦淮河这里的街巷也如此？”</P>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