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晴雯很是摇着小脑袋。</P>
“再学三次，少爷……就好好疼你怎么样？”</P>
秦钟笑言。</P>
“嘻嘻，晴雯，坚持坚持，再学三次，少爷就好好疼你了。”</P>
一旁的采月忍不住抿嘴偷笑。</P>
“晴雯，还有三次呦。”</P>
妙彤正在摆弄香炉，闻此，也是乐然。</P>
晴雯因年岁之故，身子一直没有长成，少爷便是没有去疼她，而今……还有三次？</P>
念此，亦是笑语。</P>
“……”</P>
“少爷！”</P>
霎时。</P>
晴雯本就羞怒的通红小脸上，此刻一颗小心脏快速跳动，小脑袋低垂，羞愤的看向四周那些无良同事。</P>
狠狠跺了跺脚，扭转身姿，小跑出去。</P>
******</P>
次日一早。</P>
秦钟神清气爽的在弓马骑射场地锤炼身子，尽管昨夜奋战临近四更，但……自己终究更胜一筹。</P>
香菱早早败落。</P>
晴雯接力，最后施展了全部手段，在自己稍稍放水的情形下……勉强受住。</P>
早上的天候寻常，有些阴沉，不为影响。</P>
一轮骑射，将箭袋中的箭矢全部射出去，看着远处靶子上的箭矢准度，秦钟大体满意。</P>
月初熟悉了一下六力步射、骑射，便是进益七力了。</P>
七力的步射！</P>
容易一些，毕竟靶子不动，技巧一样，自己的力量增长，步射的效果明显。</P>
骑射！</P>
就难度明显提升许多。</P>
眼下！</P>
一轮骑射，不提准头……十支箭中了六支，其余四支差一点，看来……彻底攻克七力骑射……还需要一段时间。</P>
这个倒是不着急，早晚的事情。</P>
“少爷，您……用过饭就要去书院吗？”</P>
妙彤和五儿捧茶近前。</P>
“书院那里，一些同窗还在，昨儿离去的时候，山长、主簿等人还没有好好告辞。”</P>
“去书院不会耽搁很长时间。”</P>
“今儿主要是城外三个庄子的事情。”</P>
“临近年底，一些工坊要看一看，一些事情要安排一些。”</P>
“香菱她们还没醒呢？”</P>
接过热热的茶水，秦钟品了一口，润了润喉咙，今儿并无大事，却也是一些必要处理之事。</P>
“……”</P>
“少爷，香菱和晴雯已经醒了。”</P>
提及香菱她们？</P>
妙彤和五儿皆小脸一红，小脑袋微微低下，小声应道，昨儿在外间……三更时分依稀有闻香菱的声音。</P>
还真是……。</P>
“醒这么早？”</P>
“该多睡一会儿的。”</P>
将茶水递过去，秦钟略有诧异，自己醒的时候……香菱她们还懒懒的不想动弹。</P>
现在就醒了？</P>
休息过来了？</P>
嗯。</P>
倒也无碍，今儿没有什么着急忙慌之事，没有多言，再次翻身上马，再次一轮骑射。</P>
……</P>
……</P>
“少爷，这些猪都要杀了吗？”</P>
“它们看上去……胖胖的，傻傻的，全部杀了？”</P>
“是不是太……。”</P>
“……”</P>
南成庄。</P>
晴雯戴着厚厚的口罩，脚上套着别样的靴子行走在这里的一处养猪工坊，冬日里……这里密封许多，里面不为很冷。</P>
却也因此……气味不太好，尽管有口罩拦阻，还是可以嗅到一些气息。</P>
视线落于一处处猪栏内，那里……一头头毛发肤色各异的大肥猪正在石槽用饭。</P>
听少爷和这里的掌事所言，这里一共一两百头大肥猪，这两日就要宰杀部分。</P>
年后还要宰杀部分。</P>
宰杀？</P>
大肥猪看上去不是很脏，应该是这里的人多有打理缘故，肥肥的、胖胖的、肉肉的……要宰杀了？</P>
一时间，于少爷低语一声，要不……再养一段时间？等它们活的差不多了？</P>
怪可怜的！</P>
“杀八成吧，剩下的是一些种猪。”</P>
“有不忍之心是对的，但……猪肉吃着香就行了。”</P>
“宰杀有专门之人。”</P>
“将这些猪宰杀之后，南成庄这里的庄户也能一家分一些，剩余的送到城中百草味！”</P>
“算是加餐了。”</P>
“万豪酒楼也可有用，锅子横行，对于肉食的需求很大。”</P>
“……”</P>
这些猪看上去蠢蠢笨笨傻傻的，杀之……有仁人、仁善之心观之，皆会有不忍。</P>
这是正常的。</P>
君子远庖厨，此般之意就有。</P>
眼不见，为净！</P>
抬手点了一下晴雯的小脑袋，于采月等人看了一眼，说着这些猪的下场。</P>
养了一年，是时候收获了。</P>
单家庄、于家庄那里的养猪工坊前几日就开始宰杀了，南成庄靠后一些。</P>
“少爷，这里也有青莲姑娘专门提到的黑猪！”</P>
“做红烧肉很好的那种！”</P>
五儿抬手指着一处猪栏，那里的猪……肤色纯黑，浑身上下，只有点点不为有花色。</P>
记得少爷去岁在江南的时候，于京城写过文书，让庄子养一些那样的猪。</P>
“那些自然别有吩咐！”</P>
秦钟看过去，三个庄子都有养那样的黑猪。</P>
黑猪！</P>
不难找！</P>
花猪！</P>
更多。</P>
如青莲口中那种肤色、体态的黑猪难寻，京城这里……找到一些，一年多的时间，有这些成果。</P>
年节前后，当一品滋味。</P>
红烧肉一道，厨娘固不如青莲，却也有八九成水准。</P>
青莲！</P>
年节之后，她也快要入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