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个小蹄子，嘟囔什么呢？”</P>
“还不抹点药水？”</P>
火炉取暖。</P>
地龙管道取暖。</P>
差别还是不小的。</P>
足袜不存，裤脚拉起，凤姐只觉浅浅的寒风袭来，虽不为大，还是有的。</P>
待在蓉大奶奶那里的时候，地龙管道溢散的暖意……很是令人舒服，赤足都无碍，都觉有些热。</P>
好在，过两日院中上方就可用了。</P>
扫着双脚上的一些印记，又看着小腿上的印记，脑海中也不自觉拂过下午的诸般事。</P>
和蓉大奶奶一处！</P>
小秦相公……也太……。</P>
平儿所言小秦相公不体量自己？</P>
还好吧！</P>
比起自己，小秦相公似乎欺负蓉大奶奶更甚，那声音……自己听着都想要掩面逃走。</P>
惜哉。</P>
还是没有逃掉。</P>
蓉大奶奶都那般了。</P>
自己？</P>
反正也非一次两次了，反正那里也没有外人，反正……和小秦相公之间也无别的事情。</P>
反正……自己是为子嗣着想。</P>
反正……自己也隐隐有点想了。</P>
那个天杀的、没良心的……可以？为何自己不行？他倒是日子舒畅了，浑身畅快了。</P>
自己？</P>
小秦相公也不算外人。</P>
为子嗣也得有那般事，尤其……小秦相公还挺能折腾的，有蓉大奶奶在身边，也无需怕啥。</P>
更有！</P>
尽管浑身若散架，恢复之后，容颜气色……没得说，怪不得总觉蓉大奶奶的气色一直很好。</P>
呸！</P>
不想了。</P>
不想了。</P>
还真有些荒唐。</P>
有些小小的荒唐。</P>
既然……既然都那般了，自然要尽兴了一些，就任由小秦相公折腾吧。</P>
嗯。</P>
也不算折腾，自觉……感觉不错的。</P>
端量脚上的一个个牙印，小秦相公也真是……，粉面含羞，强自镇定。</P>
羞怒轻语，那些牙印任由它自己消散，太慢了一些，涂抹一些活络筋骨的药水，更好一些。</P>
小腿上也该涂抹一些！</P>
至于其它地方？</P>
就算了吧。</P>
反正也非明显的地方，也大体不影响什么，过几日就下去了，脚上的牙印一定要化去的。</P>
否则，总觉走路怪怪的。</P>
“……”</P>
平儿忍不住白了自己的奶奶一眼，自己是为奶奶着想的，奶奶只是想要一个子嗣，不至于这般吧？</P>
小秦相公也太不知道心疼人了。</P>
不知道体量奶奶！</P>
思绪间，伸手将准备好的湿毛巾、药水取来，是百草厅的药水，里面加了香料，将药水的药气掩盖许多。</P>
“平儿！”</P>
“算起来……你好像也许久没有人事了吧？”</P>
“要不下次和我一块去城外？”</P>
“就算不为子嗣，好歹也舒畅一二？小秦相公……身子骨还是没的说的。”</P>
“蓉大奶奶于她身边的瑞珠、宝珠都有言语，甚至于还准许她们将来有孩子，也热闹一些。”</P>
“奶奶我可是非小气的人。”</P>
“偌大的府中，也只有你一直陪在我身边了，奶奶我为长远考量，准备落下子嗣。”</P>
“你若是一个人孤零零的，似乎也不太好，要不……将来也来一个小家伙？”</P>
“只要不是那个天杀的，谁都可以，遂你的心……谁都行。”</P>
“怎么样？”</P>
“嗯，力度小一些，那些印记……其实不疼，就是……不化去总觉脚上怪怪的。”</P>
药水凉凉的，落于脚上，更为清凉，随着平儿双手将药水化开，凤姐取过旁边一只香枕，落于身后，侧靠在上面。</P>
平儿对自己自然是忠心的。</P>
既然在自己和那个没良心的之间……选择了自己，也算有功，当有奖赏。</P>
银两之物？</P>
平儿在府中花不到，她自己都积攒不少银子了。</P>
其余之物？</P>
好像也不缺。</P>
如此……思及一事，轻捋鬓间垂落的一束青丝，凤眸含笑，看向平儿。</P>
平儿模样不差的，同小秦相公身边的香菱、晴雯相比或许差一点点，但……也是一个小美人的。</P>
一些事情，自己都有些想。</P>
她！</P>
应该也有吧。</P>
小秦相公也非外人，既然他那么能折腾，到时候让平儿也享受享受？</P>
反正，小秦相公那样的人……平儿又不吃亏！</P>
尤其，也不会生出其它的事情。</P>
完全一举数得。</P>
将来平儿若是想要孩子了，也不是不可以，等自己有了，她也不是不能有！</P>
好歹做个伴！</P>
若然平儿愿意的话，不难。</P>
她若是不愿意，那就另当别论。</P>
平儿这个小蹄子……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P>
她心里……只怕还惦记着那个挨千刀的，哼，那个挨千刀的就该被一道雷直接劈下。</P>
就会哄骗自己的银子。</P>
就会哄骗自己！</P>
尤其还拿着自己的银子沾花惹草？他若是眼界高一些，自己还能高看他一眼！</P>
就一直和青楼妓院的人纠缠不清。</P>
若是那些清倌人也就罢了，好歹不至于腌臜，哼，一根草都当做宝贝一样。</P>
那样的女子诞下孩子……也不怕有辱贾家先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