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自己忙碌到四更天前后，服侍老太太、太太她们先回去之后，又吩咐人收拾残局。</P>
安排好一切才回去的。</P>
因习惯之故，早上起的不晚，辰时左右就醒了，比往日晚了一个时辰左右。</P>
巧姐！</P>
思绪交错，凤姐握着手中的巾帕，舒缓一口气，原来是那般缘故，若非小秦相公下午来了，自己都准备让郎中来瞧瞧了。</P>
无大碍。</P>
好好睡觉歇息。</P>
饮食注意一下，就好了。</P>
那些药石之物，小秦相公似乎……很少开，能不吃就不吃的那种，药……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P>
自己也不喜欢吃药。</P>
“奶奶，我记下了。”</P>
“秦相公，用茶！”</P>
“……”</P>
着一袭浅蓝色大丫鬟制式袄裙的平儿捧茶近前，身段高挑，模样俊秀，动静干脆。</P>
随口中应语，将茶水献上。</P>
“有劳平姑娘了。”</P>
“……”</P>
平儿！</P>
也有数日没有见到了。</P>
瞧着面前的平儿，秦钟忍不住想起那日的尽兴，平儿和瑞珠一处，对比起来，平儿的战力稍稍强些。</P>
但！</P>
自己更强。</P>
四个人。</P>
自己付出的代价不小。</P>
那样的事情，不能多，不然……真的有损身子了。</P>
观平儿的气色，还是不错的，精气神还是有力的，身子当无碍，近距离之下，一丝丝清香袭来。</P>
是……是那般气息。</P>
比起凤姐身上的馥郁幽香，平儿身上的香气淡雅许多，虽淡有重，多清晰。</P>
“秦相公多礼。”</P>
秀首低垂，于小秦相公献上茶水，平儿细语摇摇头，便是转身退下。</P>
小秦相公！</P>
奶奶！</P>
都是奶奶的缘故。</P>
自己本没有那般意思的。</P>
也没有那般想法的。</P>
是奶奶！</P>
非说让自己试一试，让自己尝一尝，奶奶还说……对自己有好处，将来有好处。</P>
奶奶所言……将来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回大老爷那个院子的。</P>
二老爷这里……将来有了宝二奶奶之后，奶奶和自己待在这里也尴尬。</P>
故而！</P>
前往东府同蓉大奶奶作伴是极好的。</P>
奶奶所言……不是没有道理，其实……有些事情，未必不可挽回，然……从昨儿上元节的情形来看。</P>
越来越……不可能了。</P>
琏二爷身边那两个女子，于奶奶都无太大的礼仪，就知道在大太太身边伺候着。</P>
其中一个还有儿子了。</P>
琏二爷昨儿在老太太那里吃酒，从头到尾都没和奶奶说话，自己近前行礼，二爷也只是摆摆手。</P>
唉！</P>
好端端的……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P>
奶奶想要一个子嗣傍身，看中了小秦相公，同小秦相公也多次那般了。</P>
自己！</P>
奶奶说……自己和小秦相公那般了，将来在东府也不至于同瑞珠她们不一样。</P>
也不至于也有尴尬。</P>
奶奶！</P>
都不知道奶奶怎么想的。</P>
奶奶是自己的主子，奶奶都那般说了，奶奶还替自己着想，自己……只得应下。</P>
瑞珠！</P>
那日竟然还有东府的瑞珠。</P>
自己和瑞珠一处……伺候小秦相公。</P>
小秦相公……还真是会折腾人。</P>
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醒来的时候，只看到奶奶和蓉大奶奶穿着睡衣在旁边榻上说着话。</P>
还……还一块打趣着自己。</P>
实在是……感觉太……太乱糟糟了一些。</P>
怎么就……。</P>
事情那般，自己无法。</P>
奶奶让自己不用多想，小秦相公不会打扰自己的，也不会对自己强索的。</P>
小秦相公！</P>
的确那般。</P>
唉！</P>
反正，事情就是怪怪的。</P>
自己。</P>
怎么就应下奶奶了，怎么就去城外泡温泉了。</P>
更关键，当时还和东府的瑞珠一起……。</P>
从未那样的事情的。</P>
小秦相公！</P>
也着实……有力量。</P>
抛开其它。</P>
小秦相公的确很好。</P>
都好。</P>
唯有……乱糟糟的。</P>
数日不见小秦相公，本觉心中的念头逐步淡去，刚才……小秦相公来了。</P>
不自觉一颗心跳的多快。</P>
一丝丝羞意不住涌动。</P>
自己……不该那样的。</P>
自己不该有那样心思的。</P>
就是……忍不住。</P>
都是奶奶！</P>
捧茶近前，听着小秦相公的话语，浑身更是漫出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觉。</P>
自己喜欢小秦相公？</P>
没有的事情！</P>
但！</P>
小秦相公……。</P>
唉。</P>
都怪奶奶。</P>
都怪奶奶！</P>
自己当时就不该应下的！</P>
“小秦相公，那日……平儿那丫头的滋味如何？”</P>
“……”</P>
须臾。</P>
瞧着平儿将巧姐抱走去院中玩耍，凤姐手握杯盏，和好闺蜜一处坐在沙发上。</P>
轻呷一口，丹凤明眸闪烁，绛唇微扬。</P>
刚才……自己可是看到了，小秦相公瞧了平儿那蹄子好几眼，男人啊！</P>
果然都是一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