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玛修直接把盾挡在最前面了。</P>
“我会保证你的身体无碍,放心的上吧。”南丁也跟着说。</P>
所有人准备好了,接下来就是等待时机了。</P>
而为了创造出机会,迦尔纳和阿周那开始拼命,不停的斩杀魔神柱想要找到藏在魔神柱中,玛奇里佐尔根的肉体。</P>
然而燃烧灵基的方式让他们的身体开始崩溃。</P>
‘可恶,这样下去来不及了!’阿周那焦躁的想到。</P>
然而就在这时,两道雷电打到了他们身上--是爱迪生和特斯拉,他们一人一个将魔力化作雷电传到了两人身上。这道雷电上面不止是他们两人的魔力还有其他从者的力量,大家都在为了打到这个敌人贡献出自己所有的力量。</P>
“啊啊啊啊啊啊!!!!”带着所有人的力量,两人化作了残影切碎了所有挡在自己前方的东西。</P>
这犹如神魔一样的战斗力让刚才还狂妄自大的巴巴托斯有些慌了--就算自己有几百条命,被人这么杀也是会慌得。</P>
但他还是强壮胆的说:“哼,最后的挣扎吗?就让这份挣扎成为我们迈向胜利的烟火吧。”</P>
‘找到了,就是哪里!’阿周那把自己的一只箭射到了一根魔神柱上面,不过这只箭没什么威力,就是单纯的射在了上面。</P>
“哼,已经没有力量射箭了吗?”巴巴托斯不以为然的说--他还不知道这是他迈向灭亡的最后坐标呢。</P>
“来了,御主!”罗摩眼尖的看到了自己的目标。</P>
“了解,以令咒命令--变成弓阶使用宝具吧!”连续说了三遍将所有令咒用了出去,同时,立香还把所有魔力输送到罗摩身上,超载的回路重新启动所带来的痛苦让立香的眼睛挣得老大,眼白也被血色所侵染,但面对这种痛苦,他依旧死死的咬紧牙关没有喊出声--这时候出生会妨碍罗摩瞄准的。</P>
而在立香的操作下,罗摩有了些变化,一把弓出现在他手上--此乃破坏神湿婆赐予悉多的养父遮那竭王之先祖的神刚弓。也是悉多使用的武器(两人因这把弓结缘)。</P>
接着,罗摩作为saber使用的长剑也出现在罗摩手中,长剑在罗摩的操纵下变回了它原本的模样--和他一起降生用来打到魔王的三支箭。</P>
“一起战斗吧,吾爱。”这么说着,罗摩张弓搭箭瞄准着阿周那做标记的地点,炙热的光芒在剑上冒出,随后···</P>
“以这一击,献给吾妻悉多!以及吾之御主,吾之同伴们!穿透罗刹之不灭!!!”最强的一击打出,这一击没有带有什么毁天灭地的夸张气势,但就是这么平淡的贯穿了一切打到了目标所在地。</P>
“什···”么字还没有说出来,埋藏在魔神柱体内的玛奇里佐尔根(肉体)就被蒸发了。</P>
感受到自己底牌被人一下子釜底抽薪了,巴巴托斯怒喊道:“你们这群混蛋!”--呵,你不是挺狂的吗?接着狂啊?不过,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了?</P>
“领教诸神之王的慈悲吧···”</P>
“神性领域扩大。空间固定···”--这两句话把巴巴托斯的意识拉了回来。</P>
没有多余的命了,现在把这二十八魔神柱消灭,魔神柱们就彻底了。为此,两人用残破的身体放出了最后的宝具。</P>
“日轮啊,顺从死亡!”</P>
“破坏神之手影!”</P>
看着两发足以撼动世界的宝具朝着自己飞了过来,巴巴托斯奋起反抗,然而犹如螳臂当车一样,他的反抗是无用的,就这么被蒸发成了飞灰。</P>
“成功了!”玛修开心又有点难过的说--开心是在于敌人被消灭了,难过是在于自己的战友们牺牲了这让玛修的心情非常的复杂。</P>
而立香并没有放松,他问达芬奇:“达芬奇,路遥大哥那边怎么样了?”</P>
“那边也到最后了,不过···其实已经算结束了吧?”--达芬奇说出这么一句话,好奇怪啊,那边到底发生什么了?</P>
然我们把时间稍微往前拉一点。</P>
在梅芙的圣杯接触到库丘林后,库丘林身上就放出了白光。不过这个光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就消失了。</P>
再次出现在众人眼前的库丘林有了很大的变化,黑色铠甲从他的身上消失,蓝色的紧身衣出现在他的身上--诶?这不就是枪阶的装束吗?不过细节上还是有很多不同的,而且啊,还有一处非常明显的不同点,除了蓝色的紧身衣外,他现在还穿着一件纯白色的披风。在白披风的映衬下,他有一种耀耀生辉的感觉。</P>
而就在路遥等人好奇库丘林的变化之时,库丘林本人率先开口:“哎···呀嘞呀嘞,都死了还做这么麻烦的事。”</P>
“这个语气···”路遥眉头微皱的问:“你这是变回来去了?”--一股嫌麻烦的感觉,这话怎么看都不像是狂阶的库丘林会说的。</P>
“算是吧。”库丘林无奈的摊着手说:“那家伙在死前向圣杯许愿了,让我得到能战胜你们的力量 ,结果就变成这个样子了。”</P>
“你的意思是,圣杯给与你的新力量和之前梅芙许的让你成为王的愿望冲突了,把之前那个状态洗掉了?”路遥问。</P>
“啊,差不多是这样的。”库丘林苦笑着说:“不知道为什么,得到力量的同时,还看到了之前在冬木和你们一起战斗的记录···”</P>
“这么说可以不用打了?”路遥挥了一下剑。</P>
“当然不是。”库丘林重新掏出了自己的枪:“我也是一个很别扭的男人,虽然不是太愿意,但那个女人最后的请求--打到你们,我还是会老实接下来的。”</P>
好吧,看来最好一仗还是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