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前两次的尝试,第一次是需要引导‘重空气’从内部将那些‘疼痛’排出体外。第二次是尝试从外部‘借力打力’,想要压制那股‘根深蒂固’附着在神经细胞上的疼痛感。这两次亦是主动也是被动的尝试都可以说是完全以失败告终。</P>
但是正所谓,俗话说‘失败便是成功之母’,这两次失败的尝试,不仅帮石恩排除了两个‘错误选项’,也算是给石恩积累了一些经验。</P>
也正因为有了经验石恩反而是不再敢轻举妄动,毕竟比起前两次突然加强的剧痛,现在这全身密密麻麻的‘一般’剧痛倒是要和蔼可亲许多了。至少忍一忍,还多多少少能有思考能力。</P>
一旦再出现刚才疼痛居然加强变得更加剧烈的情况,完全承受不了这份疼痛是一回事。最重要的是很有可能再一次因为承受不了剧烈的疼而晕过去,每次醒来没多久就晕过去,永远都解决不了现在的困境,这样下去根本不是个头。</P>
如果那份加强的疼痛根本就是因为某种有规律性的‘症状’,哪怕什么都不做也会再一次发生这种事,那石恩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P>
石恩疼得咬紧牙关绷紧全身的肌肉,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心中思考到:“虽然记不得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但好在那份剧烈的疼痛还能记得很清晰,所以我能清楚得记得是因为承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而晕过去的...总感觉这两次都有某种相似感,是什么呢?”</P>
不知是不是因为正在思考,但就是想不出正确答案的原因,石恩感觉头部的疼痛比起身体的疼痛变得明显许多。</P>
敲着头,石恩仔细回想着这两次疼痛加剧前自己做了什么:“第一次我想使用吸纳入体内的‘重空气’来试试能不能将那些似乎在攻击我神经细胞的异物给带出身体。第二次我拼命自残想要缓解这份疼痛感,大概是类似‘转移注意力’的做法?可是这两者之间有什么相似处呢?”</P>
回想一番,石恩并没有发现两者之间有什么明显的相似之处,虽然看起来好像是疼痛的突然加剧和自己的所作所为没任何关联,只是一种会重复发生的‘症状’而已。</P>
但石恩还是更愿意相信就是因为自己做了什么,所以才会发生这种事。</P>
一是因为石恩就是感觉自己两次都有种某种重复行为,就是因为这个行为所以才让疼痛加剧了。二是因为,如果真是一种‘症状’的话,那就意味着只能选择忍受这份全身的疼痛感,没有其他任何的办法,所以只能选择‘死马当活马医’。</P>
只不过才只是思考的第一步,石恩就遇到了难题,因为石恩完全没法从这两件事上找到除了都有晕过去这件事外,别的相同事件。</P>
因为没了思路,再加上忍受着全身的疼痛感,石恩就开始想一些乱七八糟的,比如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片森林,到底是谁绑架了自己。这里到处都有‘重空气’,是不是绑架自己来做实验的。这些‘重空气’居然可以‘随心而动’被自己利用,不会是什么‘超人计划’实验吧?</P>
“爹妈有没有在担心自己呢?”突然想到这个问题,石恩才发现自己根本不记得自己的爹妈是谁,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都完全没有印象。不过或许是因为石恩肯定自己是有爹有妈的,所以内心中似乎有着爹妈模糊的身影。至于朋友以及别的亲人们,石恩就连模糊的影子都没有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