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芳华愤恨地咬着牙道:“那只死狗早就该被药死了!村里谁家不讨厌那条狗?偏偏死在我们家门口,我看就是村里其他人故意药死的,扔在我们家门口的。”</P>
郑三河道:“你别跟我扯其他的!我就问你,你真正想毒害的是不是吉润那孩子?是不是就那么容不下他?”</P>
李芳华哭喊着说道:“郑三河,你瞎吗?今天是你那宝贝儿子想杀了我!”</P>
郑三河道:“你要不是干了什么缺德事,吉润那孩子绝对不会那样对你。”</P>
“你现下信了村里的闲言碎语?认为我想害死他?好你个郑三河!我今儿算是看明白了,这家是容不下我们娘俩才对。”</P>
李芳华说着便冲进屋里,抱起还在襁褓中的小祥润就往屋外走。</P>
“你又在发什么癫?!”</P>
郑三河连忙上前拦下,从李芳华的手里抢孩子。</P>
祥润一下子就“哇哇”大哭起来。</P>
李芳华哪里能拼得过郑三河的力气,祥润很快就被抱了回去。</P>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浑的哭闹:“郑三河,你这个狗日的东西!今日我就跟你说明白了!有我,就没有那个小逼崽子!有他就没有我!我、祥润和那小逼崽子,你自己选 !”</P>
郑三河有些恼羞,说道:“选什么选?你不是已经把他逼走了吗?这家里现在就你跟祥润,你还不满意吗?本来我打算入了秋,就给他送到县里的大户人家里做长工,你整天不得安宁的跟我闹,也不知是闹个什么劲?”</P>
李芳华一听这话,顿时止了哭声:“你说的都是真的?”</P>
郑三河道:“我懒得跟你讲!”</P>
“那你也不早说!”李芳华欣喜地上前挽住郑三河的胳膊。</P>
“去去去!你整天就因为这点破事,耽误我的工!”郑三河不耐烦地抽回手臂。</P>
吉润站在屋外,听到父亲的话,心里直接凉透了。</P>
从河边一路走回来,他内心一直期望着父亲能够对他说些好话,却是万万没想到,父亲为了家中安宁,做出妥协,想要将他卖到大户人家去做长工。</P>
吉润走进屋子,失望透顶的望着父亲,大喝一声:“不用你们赶,我自己走!从今往后,你不再是我父亲,我也不再是你儿子,我们两个脱离父子关系,从此恩断义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