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水村,变得异常安静,不少胆小的村民都暂时离开村子躲避,稍胆大的,也躲在屋里不敢露面。
见状,张山不由皱眉道:“这秦家很强势吗?”
“唉!”
闻言,程老爷子面带忧色,长长叹息道:“何止是强势,简直就是土皇帝。可以说,这青岗镇方圆数十里,谁不怕秦家?”
原来,这秦员外的父亲以前竟是个臭名远扬的山匪,后来突然洗手不干,在青岗镇购置田地、房产,当起了地主,激起了许多人的不满,包括一些知名的乡绅。
但是很明显,官府都不管这事,摆明是收了不少好处,镇上的百姓又能奈何?
秦家表面从良,其行径依然如同山匪,欺男霸女、强占田产、无恶不作,可谓是怨声载道。
秦员外的父亲死后,秦员外继承家业,更是变本加厉,广收家丁,闹得四方不宁。几年前,王村一对小夫妻成亲,恰逢秦员外亲自外出收租,看到新娘长得漂亮,竟然起了歹心。
当夜,人家小夫妻还未洞房,他便带着几个家丁赶到,非说新郎欠他的银子,还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欠条,抓着新郎强行按下手印。
最过份的是,他还当场逼着新郎还钱。且不说新郎根本就拿不出那么多银子,就算有,又怎么可能咽得下那口气?
结果,早有预谋而又变态的秦员外居然当着新郎的面,不顾新娘的拼命反抗强暴了她。临走时,还说三天不还钱,他还要来玩新娘子,就当是收利息……
他倒是走了,但新房中的小夫妻又如何忍得下这般羞辱?最后双双自尽。只是,死后怨气冲天,一直到下葬时,依然双眼圆瞪,流血不止,令人惊恐不安。
数天后的夜里,秦府突然哄闹起来——因为,府中的猪、狗、鸡全部死了。而且死因明显不正常,挖肺、掏心、斩头、砍脚……场面相当血腥。
而这些被挖出来的部位,全都堆到了秦员外睡的房中,差点没将他吓个半死。
第二天,这种令人惊恐的事继续发生。这次死的,却是那几个跟随秦员外下乡的家丁。死状同样凄惨,不仅被吸干了血,而且要害部位还被生生扯断,眼睛也被挖掉……
这下子,方圆数十里都传开了,都说秦府遭报应了,这是人家小夫妻俩冤魂不散,化作厉鬼前来报复。
先是猪狗,接着是家丁,最后,就该轮到秦员外了。或许,这就是一种特殊的报复手段,不能让秦员外死得太痛快,要让他在惊恐不安中煎熬,让他也尝尝无助的滋味。
这样的报复手段虽然残忍,但不少百姓却暗中称快,都说秦员外活该。
只是,这秦员外又如何甘心这样等死?急急派人去请高人前来作法。结果,一个自称昆道长的男子不请自到,说他有办法抓到这两只厉鬼。
一开始,秦员外将信将疑,只是那昆道长稍稍露了一手,顿让他喜出望外。
“到后来,那个昆道长还真的出手治服了那对小夫妻的怨魂!”
程老爷子叹了口气,又道:“自此后,此人便没再离开青岗镇,与秦府勾结,做了不少坏事。遇上一些不好对付的人,这个邪恶道人便用邪法对付,实在是可怕。
所以,我担心这秦员外找昆道长来对付你们,到时就算你们有点实力,怕是,怕是……”
“砰!”
听到这里时,张山却愤怒地拍了拍桌子,喝道:“老人家,你不用担心,如此丧尽天良之人,我岂会放过他?”
“夫君说的没错,如果这秦员外真是这般禽兽,媚娘也不会留他的性命!”
“心儿,心儿!”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接着便见一个壮实的小伙冲进屋来。
“柱子,你,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