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后的废墟。
空无一人,大雨滂沱。
霓虹灯管从高处垂落,线缆裸露在外。全息广告牌在雨水中短路,不停的迸射出火花。
唯一鲜活而正常的,只有始终不停的雨水落地的声音。
或许还有一座老式的电话亭,它仍旧完好,孤单地伫立在荒废之城。
“叮铃铃——”
雨声无法掩盖电话铃响。
它在打给谁?而谁又会接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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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造金属夜莺仍然在枝头歌唱。
唱与那从十二重高天吹来的好风。
若仔细聆听它所唱的歌词
“肉体是否是灵魂的囚禁之地”
“自由既是解放,也是奴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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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苍黄、荒芜的无名之山。
名为墨瑟的老人正在不断向上攀登
偶尔掉落的石块如刀子般锋利,在他身上划出一道道伤口。
寒风呼啸着裹挟霜雪,从每一寸裸露的肌肤上夺走温度与水分。
最后,山巅的巨石滚落,老人和巨石一起坠入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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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结束的同时记忆画面也随之消失了。
“手术非常成功,大家都辛苦了,一会我请宵夜”主治医师擦了擦头上的汗。
“未检测到神格神经异常,共感神经已摘除。”
“经检测,人格锚点稳固,模因污染已去除。患者离殇,恭喜您”
“将迎来新生。”雷吉乌斯那机械的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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