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涛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但他强压着怒气,不卑不亢地反驳说:“将军,小人乃是奉王司徒之命,专程护送使团前往凉州城的。军令如山,小人岂敢擅自离岗职守?还望将军高抬贵手,放我们通行。”
李傕听后,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他瞪大双眼,怒喝道:“好个大胆的小小校尉,竟敢忤逆本将军的命令,简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死活!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执意不肯离去,那也就休怪本将军不客气了。”
话音未落,只见李傕猛地反手一挥刀,一道寒光闪过,伴随着一声惨叫,林涛已然被斩于马下,鲜血四溅。紧接着,李傕毫不犹豫地下令,让麾下的西凉军对那三千越军展开血腥的屠杀。一时间,喊杀声、惨叫声此起彼伏,整个场面惨不忍睹。
王允目睹此景,气得浑身发抖,他怒目圆睁,指着李傕大声斥责道:“李傕,你这个不仁不义的屠夫!如此滥杀无辜,天理难容!老夫定要到凉王马超那里告你一状,看你如何交代!”
李傕却不以为意,冷笑一声说道:“司徒大人,魔王对您可是恩重如山呐,您不但不思回报,反而在此胡言乱语。依我看,您还是乖乖闭上嘴巴,免得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王允气得满脸通红,他咬牙切齿地吼道:“李傕匹夫,你莫非真有胆子连老夫都一并杀了不成?”
李傕平静的说道:“我只是区区一介武夫,当然不敢得罪王司徒。只不过山路陡峭,大人一不小心失足,丢了性命也是人之常情。”
王允大惊失色,李傕却已经没有耐心了。李傕在一场激烈的厮杀后,残忍地杀害了王允,并毫无顾忌地大张旗鼓地将其首级送至凉州城。这一血腥之举引起了轩然大波,凉州城内人心惶惶。
当凉王马超亲眼目睹王允那惨不忍睹的首级时,他那双英气逼人的剑眉紧紧地皱在了一起,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和忧虑。而此时,站在一旁的丞相韩遂见状,赶忙上前进言道:“大王啊,常言说得好:两国交兵,不斩来使。那李傕本就是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四处逃窜之人,如今竟然如此肆意妄为,擅自斩杀我越国派去的使臣王允。依臣之见,不如您修书一封给越王吕布,请求他出兵相助,一同将那魔军的残余势力彻底剿灭!”
马超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他那深邃的眼眸冷冷地盯着韩遂,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寒意地反问道:“叔父难道认为孤不如吕布吗?”
韩遂闻言顿时大惊失色,额头上冷汗直冒,他慌忙摆手辩解道:“大王,您可真是误会微臣了呀!微臣绝无此意啊!”
然而,马超根本不给韩遂继续解释的机会,只见他大手一挥,果断地下达命令道:“传本王之旨:命阎行、杨秋、马岱、成宜四人立刻整顿麾下兵马,火速向白水关集结!同时,责令羌王俄何烧戈迅速集结两百万羌兵,务必于限期内抵达白水关听候调遣!”
随着马超的一声令下,整个西凉军如同一台庞大而高效的战争机器开始运转起来。军队调动频繁,营帐连绵不绝,士兵们士气高昂,喊杀声震天动地。一时间,西凉军大张旗鼓的集结行动传遍四方,引得天下为之震动。
与此同时,远在洛阳城中的秦子玉好不容易才将从晋阳赶来的马玉兰安抚妥当,正欲享受片刻的温柔时光,却突然被心急火燎的郭嘉硬生生地从那温暖的怀抱中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