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回到餐桌前仅剩白玄蝉一人,陶夭夭的位置早已人去楼空,程风起瞥了一眼她的空位将盛好的汤放到白玄蝉手边,疑惑道:“她人呢?”</P>
“收拾行李,考试考完了该回校销假了。”白玄蝉接过汤碗拿起汤匙舀了一勺汤放在唇边轻吹,揶揄道,“怎么,已经习惯她在身边了?”</P>
“鬼特么才习惯她在边上呢。”程风起不耐烦地摆摆手,刚要拿筷子却又放下了,突然间疑惑道,“说起来她不是说不愿意一个人待着哭天喊地要和咱们回来么,这会儿子又愿意回去了,想开啦?”</P>
“估计吧,但至于和矢之悼能不能和好如初就要等矢少回帝都了。”</P>
闻言,程风起一愣,询问道:“他最近不在帝都吗?”</P>
“不在,怕是又跑到大草原那里逃避现实去了,他自从能申请调岗了之后有什么不开心的都跑到藏区冷静。”</P>
“你怎么连他都了解得这么清楚?”</P>
“只要我想,谁我不能了解清楚?”说话间白玄蝉别有深意地轻挑眉,放下汤碗悠哉悠哉地倚靠到椅背上拿起手机点开未通关的消消乐继续消磨时间,等待程风起用完餐后跟着他一起上楼。</P>
随着陶夭夭的离开后西山的生活陷入莫名沉寂,白玄蝉找来了个日历在注射完06抑制剂的日期上划了个随意的圆圈然后放进卧室小书房的书桌抽屉里,算起来下次再过去应当是跨年夜。</P>
未关严实的窗户从缝隙中泄进来呼啸的风声,刺骨的冷风吹得人瑟瑟发抖,先受不了寒意的Satan纵身跳上窗台用身体将窗扉推上,不知不觉间它又长大了不少,百无聊赖的白玄蝉抱起它走到蔷薇暗纹的布艺沙发上坐下。</P>
每日按时收拾房间的女仆推着小车走到房门外轻叩门扉,待里头的人应允之后推开门后恭敬地行礼,然后拿着清扫用的工具低头进屋,干净利落地整理好卧室后再次恭敬行礼离开房间关上沉重的门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