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有前夫而已吗?”白玄蝉轻挑眉毫不逊色道,“不是还有你吗?”</P>
“女为悦己者容,依你而言我应该荣幸,我是个能够悦你的人。”谈笑间陆京墨从口袋里摸出那枚精致的婚戒,此刻它被挂在一根白金链子上,“这是你托我办的第一件事情,戒指,还你。”</P>
接过链子的白玄蝉随即将其挂在自己脖子上,不长不短,婚戒恰好落在了她秀气的锁骨中间,闪耀的钻石反射玄关的灯光泄出无数光斑散落到她胸前那只妖冶的蝴蝶翅膀上面,她举起戒指低头瞧了瞧,须臾又放下。</P>
“第二件事情。”陆京墨长舒了一口气,从大衣内袋里掏出两本鲜红色的证件道,“程风起那边我已经亲自去请过了,结婚证在我手里,他人在民政局门口,即刻出发的话不出十分钟你就能见到他。”</P>
“是不是还少了什么东西。”既然他连结婚证都能够拿到手,那么还有一样不可缺少的东西他应该也能拿到,白玄蝉质疑的目光看向他,“我的身份证呢?”</P>
办理离婚手续时,除了离婚协议书、结婚证之外必不可少的就是证明对方身份的身份证,在白玄蝉印象中在两人婚后,结婚证放于程风起的私人保险箱中,而身份证则是自己房间的立柜抽屉里。</P>
相比起眼前这两本证件,身份证的拿取简直轻而易举,陆京墨不可能忘记这么重要的东西更不会故意忘记。</P>
“身份证在我这里。”只是说着,但陆京墨并没有拿出来,紧接着他收回了手里的两个红本重新放回口袋里,“还有第三件事儿,是我要再问你一遍,也是最后一遍,你确定要离开我?离开我之后所有的后果,你真的能够承担?”</P>
“有什么不能承担的?临到阵前反悔,不是你的风格。”</P>
“露露,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陆京墨按住她的肩膀郑重其事道,“外面的世界,真的没有你想象得那么美好,曾经是我挡在你前面,后来又有程风起给你撑腰,你从来都是生活在光亮里,社会是黑暗的。”</P>
“说够了吗?你现在真的很烦人。”再次听见他这番念叨白玄蝉有些不耐烦地挣脱开他的束缚,蹙眉道,“我的决定我自己清楚,而且你别忘记了,是你亲手把我从程风起身边拉走的,在我离开西山那个一刻起你就应该明白——”</P>
“我身上那个叫做‘程夫人’的枷锁已经被卸下了,而[白露]在六年前就死了。”白玄蝉眼中显现出异样的光芒,墨色眼瞳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兴奋与激动,“陆家主,你现在拿什么来留我?能够走到这一步,是因为你们的处心积虑。”</P>
“身居高位如何,权势滔天又如何,你们想要把我桎梏在身边可到头来却让我重获自由,自食其果的感觉怎么样儿?实话告诉你,其实我早就打算离开程风起了,真是要谢谢你在边上推波助澜助我离开西山那个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