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能有什么病!有病的是那小妮子!”</P>
“谁有病谁有病谁有病!?而且我有名字的!”范慈安双手叉腰对程风起叫嚣道,“我叫范慈安!别叫我小妮子。”</P>
“等下?你说你叫范慈安?”矢之悼伸手挡在两人之间,正视向范慈安问道,“晋和范家的那个独女?”</P>
“否则还有谁叫这个名字?”范慈安也打量着他问道,“你又是哪位?”余光瞧了眼他身后国防大的校门,“国防大,又是程风起的朋友...你该不会是矢家的那位...矢之悼吧?不会...吧。”</P>
“就是我。”</P>
“矢少你好!矢少再见!”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跑走了,结果跑一半儿又折了回来,往程风起的衬衫口袋里塞了一张小纸条,“那个,等你想通了联系我奥,我等你。”说完又跑了,然后又折了回来,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最后终于是跑了。</P>
嬉戏花丛多年,程风起没料到有朝一日自己还能被人当‘花儿’给嬉戏了,他怔怔地看着范慈安离开的背影良久都无法冷静下来,站在一旁的矢之悼从随身的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用两指捏着递给他,示意他擦擦脸上的唇印。</P>
但是过了许久他也不见要拿纸巾的意思,眼见中午下课时间就要到了,让他顶着这么一张脸在外面实在有损市容,迫于无奈他只好亲自上手替他擦拭脸上的口红印,边擦边解释道:“范慈安这人儿就这样儿,她比较叛逆。”</P>
“这是比较叛逆吗?”程风起抱着路灯争辩道,“她要是一百斤,一百零一斤都是逆骨,有这么当众调戏良家妇男的吗?”</P>
“你算良家妇男吗?”</P>
“我不管!我就是个良家妇男,你有意见吗?”</P>
“没有没有,也不敢有,你说什么是什么,我又不敢反驳你。”擦完口红印的矢之悼四下看了看似乎没有垃圾桶,又抽了一张纸巾将用过的纸巾抱起来暂时放在口袋里,“行了,别抱着路灯了,回头外人看见了,该说你这位程大家主窝囊了。”</P>
“啊啊啊啊啊啊!我今年是和女人犯冲吗?怎么碰到的女人都这么不正常。”</P>
“指不定呢,或许是老天看你有煞,特意安排这位佛女给你来解煞呢。”矢之悼别有深意地戳了戳他的衬衣口袋,“要不联系一下,解解煞?”</P>
闻言程风起一记眼刀甩到矢之悼身上,咬牙切齿道:“你怎么不去解煞?”</P>
“信仰不同,我是党员。”</P>
“那我就信佛了?”</P>
“额...可以微信,稍微相信。”</P>
“滚——!!”</P>
“行了行了,我请你吃午饭,吃完午饭你赶紧回去睡觉吧,我下午还要回队里呢,没时间陪你在这里乱七八糟。”眼见校门内已经有人影绰绰,这两所大学的学生免不了有几个认识程风起这张脸,得赶紧把他带走。</P>
顺台阶下坡的程风起倔强道:“那我要吃好的。”</P>
“行,我把我这个月的补助全用来请你吃饭。”</P>
“好兄弟!”有了他这番话程风起终于是松开了路灯,拉开自己车子的车门钻进去,见状矢之悼绕到了副驾驶座也坐上了车,系安全带时程风起不忘问道,“说起来我都还没问过你呢,你每个月补助多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