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条是第三代‘阿贝贝’,是他命人去寻来的,蛇一直在换但名字从始至终给都叫做袅袅,或许是为了致敬第一代‘阿贝贝’同志吧,这代袅袅由于事情太多程风起大部分时间都把它放在保温箱里,偶尔才拿出来玩玩。</P>
不过就算是偶尔,也保持在三天玩两次的频率,如果碰上出差之类需要出远门的情况,最高记录他曾一周没有把玩袅袅,所以他这次带上袅袅出门,时间绝不会低于一周。</P>
“其实我挺好奇的,你为什么会把一条蛇当作‘阿贝贝’,大部分孩子都会喜欢安抚巾或者公仔玩偶之类的物品,怎么到你这儿就成了冷血动物呢?”问是问了,不过白玄蝉没有给予他回答的机会,继续吐槽道,“应该说是你们两兄弟都挺奇怪的。”</P>
“陆京墨的‘阿贝贝’是一缕头发,最早那缕头发是谁的我不清楚,后来我出现了,他就经常摸着我头发睡觉,很奇怪,搞不懂。”说话间白玄蝉自顾自走进屋。</P>
“啊,这......难怪我觉得你有些秃。”</P>
“——!!”闻言白玄蝉惊悚道,“真的吗?我秃了!?”</P>
“假的。”程风起顺手关上房门,“现在头发还很多,但是长此以往被陆京墨摸下去的话就说不定了,指不定哪天就秃了。”</P>
“......”</P>
“行了,我不逗你了,我要去冲个澡,刚才大雨浇头差点儿被把我淋死。”说着程风起从行李箱里随手掏出一个装贴身衣物的航空包带上转身走进浴室,苍竹宅邸他也来过几次,对房间的构造还算了解。</P>
拿贴身衣服进浴室着没毛病,但——他就拿了贴身的衣物进去。</P>
所以当他就穿着一条裤衩子出来之后,白玄蝉坐在沙发上呆滞地看着他,两人目光接触的瞬间,反倒是向来坦荡的程风起大惊失色地飞速抓了一套衣服穿上,如此慌张绝不是因为要避嫌。</P>
坐在沙发上目睹全程的白玄蝉眼眸微眯笃定道:“事出反常必有妖,你在慌什么?可别告诉我是怕陆京墨知道你光着身子出现在我面前吃醋,这种借口唬唬其他人就算了,用在我身上就低劣了。”</P>
“有些时候我真觉得你没必要那么敏感。”程风起颇为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捡起烟盒从里面摸出一根烟来衔上,当然也不忘给白玄蝉递过去一根,但被白玄蝉婉言谢绝了,一般来说让白玄蝉主动不抽烟的情况只有一种——备孕。</P>
想到这里他眼眸不由得暗了暗,怅然若失地点了自己嘴上的烟,坐到她对面的沙发上惆怅道:“其实要我告诉你实情也可以,但你要向我保证,不说出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