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啊,我体征很平稳,没有感冒也没有要感冒的征兆。”西拾疑惑不解地挠了挠头,然后又打了个两个喷嚏。</P>
“用完早餐去检查一下,你从昨儿出去后回来这喷嚏就没停过,指不定是什么癌,早点儿治疗早点儿康复。”</P>
“......拜托老大,你能不能盼我点儿好的?”</P>
“行。”陆京墨点点头,转而言之,“那你去寺庙看看,指不定是被小人缠上了,找个住持给你去去晦气。”</P>
“——??”西拾一时语塞,悻悻道,“老大,我信道。”</P>
“嗯,那就找个道士算算卦。”</P>
“老大,我觉得我还是去医院看看有没有生病吧。”</P>
“记得开发票,能报销。”</P>
“奥,知道了。”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的西拾抓了抓头发朝自己房间走去,这两天的喷嚏来得着实诡异,真是奇怪。</P>
人前脚回房间门刚关上白玄蝉就带着杨疏骤从外面回来,暂且没有从白玄蝉与程风起两人的互动中缓过神儿来的杨疏骤在看见陆京墨后欲盖弥彰地别过头,及其不自然地快步走进屋往别院跑。</P>
在她所接受的教育与为数不多的情感经历来说,刚才他们的举动过于亲密,完全超过了朋友间正常的交往内容,这对陆京墨来说是非常不尊重的,尤其是程风起还是他的表弟,白玄蝉的举措非常失格,过于轻浮。</P>
踩着平衡车进屋的白玄蝉径直飘到了陆京墨身后,感受到动静的陆京墨缓缓转过身,从善如流地把她抱到怀里。</P>
“刚才晨跑碰到了程风起。”白玄蝉双腿自然而然地缠在他腰上环抱住他的脖子,“他身上有香火气,而且背上还有明显抓痕,锁骨周围也有痕迹。你对此有何见解?”</P>
“先不说见解,我想先问问你。”陆京墨拍了拍她的臀部问道,“锁骨周围我可以理解为是他衬衫扣子没扣,但背上的抓痕你是怎么看的?光天化日之下你把他扒了?还是说他在做什么行为艺术不穿衣服?”</P>
“啊这......”略微有些尴尬的白玄蝉埋首在他脖颈间闷声道,“他说我矮,然后我没忍住就骑他头上了,爬下来的时候注意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