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聪明,猜对了,但是没收的小蛋糕还是不会还给你的。”</P>
“三十七摄氏度的嘴怎么会说出这么冰冷的话,天呐,我好伤心,我觉得这个世界没有爱了,我可能要葬身在这个寒冷刺骨的深秋了,命运不公啊,命运不公!God is a girl!为什么你会这么残酷无情。”</P>
“好好好,还你还你,不要再胡言乱语了。”</P>
“嗷——!你!”见状真觉上帝不公的西拾指着陆京墨的鼻子就想要开骂,结果被他冷眼一瞪就把话咽下去了,含恨咬牙切齿地扒完了碗里的饭,然后义愤填膺又喝了两碗汤,最后吃饱气消了。</P>
早早吃完饭离席的彦北去书房回电话给公关部,刚挂完电话转头就看见鬼魅似出现在门口的白玄蝉,她手里端着饭后甜点进来,在他受到惊吓心有余悸的目光中将白瓷碟放到书桌桌案上,银质的甜品叉摆在碟子上。</P>
送完甜品白玄蝉向他嫣然一笑转身便往外走,徒留彦北一头雾水在原处,推门而出的瞬间就见本该在楼下的陆京墨出现在门口,看见他白玄蝉下意识心惊,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捏住裙摆。</P>
“露露,感情是没有逻辑性的。”</P>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白玄蝉欲盖弥彰地摇头,借口就要走,不料陆京墨抬手挡住了她的去路,“你听懂了,而且很明白我在说什么,有些事情不是靠逃避就能够过去的,人生不是一场可以读档重来的游戏,你不能......”</P>
“闭嘴。”倏然白玄蝉打断了他的话,仰头冷漠地看向他,墨色的眼眸变得如沼泽般死气沉沉,沉声道,“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凭什么来教育我?怎么,是我最近太听你的话所以你觉得有资格来说我了是么?”</P>
“陆京墨,你很唠叨。”说着她冷眼扫了一眼他拦在自己身前的手,“滚开。”</P>
静默片刻,陆京墨看了一眼她的眼睛,随即放下了手仍由着她离开。</P>
此后一连多日白玄蝉都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一言不发,独坐在窗前的摇椅上裹着薄毯看着外面风起云涌落叶纷飞,偶尔能看见几只一直寄居在凤凰梧桐上的松鼠,跑来跑去地囤积过冬的食物。</P>
先前送年糕的大学同学又送来了一批红心柚子,据说是这位同学师妹培育的,尝起来清新爽口,杨疏骤一如既往地想着白玄蝉给她留了一份顺道儿送来,由厨房的佣人扒了外皮呈在琉璃果盘里送进屋。</P>
如红玛瑙般的果肉从素净的手中拨出放在白玉盘子上,雕刻着海棠花纹样的水果叉,柄上镶嵌着墨绿色碧玺,白玄蝉插起一块送进自己口中细细品尝,果然比外面的尝起来要清爽些,酸甜相得益彰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