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您也是这么说的。”说着彦北心有余悸地摸着肚子,“结果夫人还是闻出来了,趁您在婴儿房看孩子的时候让我吃了八个馒头,还是冷的,还不让我喝水,吃完又给我装了两屉回去,我现在打嗝都是馒头味儿。”</P>
这种折磨人的方式是白玄蝉能够想出来的创意,虽然但是,陆京墨还是不客气地当面笑了出来,明显的嘲笑,在嘲笑彦北可怜的遭遇,表示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忍着笑意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求救?”</P>
“想找来着,可夫人说您敢来劝的话连带着您也一起罚,我就不动了。”</P>
“你还挺忠心,宁可自己吃出内伤也不连累我,记你一功。”陆京墨笑着拿出手机,“既然如此跟丢你老师的事情我就不迁怒于你了,死罪以免活罪难逃,过两天西山就要法拍了,你务必把西山拍下来,将功补过。”</P>
说完话陆京墨就把手机放在耳畔又推门出去了。</P>
莫名其妙又被委以重任的彦北迷茫地挠挠头,往前走了两步又撞见了矢之悼,还没打招呼就被他问道陆京墨的去向,指明方向和他出去时的动作矢之悼点点头没急着过去找,继续问道:“你老师呢?”</P>
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个问题,彦北愣了愣,还没找好搪塞的说辞就听矢之悼心领神会道:“他是不是和你老大吵架,然后离家出走了?”</P>
“——!?”这厮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是从自己脸上看出来的?不会吧不会吧,陆家最忌讳的就是家事外传了,这个纰漏要是被陆京墨知道,他会直接把自己剁成肉泥的吧,瑟瑟发抖限定版。</P>
“要不是今年‘春猎宴’上京墨哥公开了他们两个的身份,我真就以为他俩的上下级关系是他们对外的遮羞布,哇塞,真不是我在背后说他,西...额,是陆尘光,早几年也有过和京墨哥吵架然后离家出走的‘前科’。”</P>
“——!?”突然感觉自己就像瓜田里的猹,彦北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这事儿之前也发生过啊?后来呢?”</P>
“后来那可是堪比小说的情节,事发时在凌晨,陆尘光从陆家出来之后没有半小时,帝都全境封锁,整个陆家几乎全员出动找人,就连狗都叫上了,不管是军犬、警犬,只要是条能闻味道的都找出来了,整整找了三天才找到。”</P>
光是想想都觉得浩荡的阵仗,这种几乎地毯式的搜索,别说是在帝都找人了,就算是进原始丛林不出半天都该找到目标人物了,彦北听得仔细并且有在认真思索,问道:“那老师那段时间躲哪儿?”</P>
提及此事,矢之悼顿时兴奋就像是期待已久地竖起大拇指反手指向自己,洋洋得意道:“躲在我家。”</P>
“......”听到这个答案彦北沉默片刻,严肃又认真地问道,“老大打您了吗?”</P>
“废话,我是谁,那肯定是——”正当彦北以为陆京墨会看在两家交情上放他一马就看到矢之悼脸顿时垂丧起来,“打了。不光是他,我家老头子也揍我,那时我记忆中挨得最惨的一顿,差点儿没把我腿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