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你就顾我下半身?”</P>
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言语中的唐突,苍杳儿思索片刻又加了句:“那连带着腹肌那块也管上吧——最近你是不是吃太多了?最近总感觉你肚子那块有所颓败。”</P>
‘噗嗤’听到这话陆京墨没忍住笑意,直截了当地戳穿了矢之悼的伪装,笑道:“确实该管管他那肚子了,前两天他和我吃宵夜按摩,换衣服的时候我明显感觉他肚子上的肌肉有膨胀的迹象,小矢他……”突然他止住了话。</P>
“继续说啊,我怎么了?”矢之悼朝他挑眉。</P>
“小矢他极其不像话,一天到晚喊我出去,我每次都是严厉拒绝和他同流合污的,但是他非死皮赖脸缠着我,说我要是不跟他鬼魂就跑到家里来敲锣打鼓打扰老婆的美容觉。”陆京墨一副正气凛然的表情转过头看向白玄蝉,“老婆,你相信我。”</P>
“怂包。”矢之悼朝他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儿。</P>
低头替他敷着烫伤膏的白玄蝉面不改色,手中力道依旧温柔,仔细用棉签沾着烫伤膏涂完泛红的地方,点头道:“相信你,又不说不信你,这么紧张干嘛,搞得我平常对你很凶似的招人误会。”</P>
突如其来的善解人意让陆京墨觉得不寒而栗,这不是他印象中的白玄蝉,亦或是说越是温柔似水越是惹人生畏,乖巧的皮囊之下定藏着具骇人的黑骷髅,陆京墨刚准备再解释就听白玄蝉问道:“还疼不疼了?”</P>
瞬间那些虚情假意的解释被堵在了喉咙口,见他抬眸看着白玄蝉长久不说话矢之悼识趣地找了借口先行带着苍杳儿离开茶室,寻思着往堂屋看看两个小孩子,刚走到廊下就听见了‘吧唧’一声。</P>
猛感不妙的苍杳儿赶紧拽着矢之悼往前跑了两步,走到门口映入眼帘便是矢危行的嘴从陆观额头上挪开,看见这一幕的矢之悼甚至可以看见自己骨灰被陆京墨扬起的场面,仓惶间他抬头寻找着堂屋的探头。</P>
“矢危行!”</P>
勃然大怒的一声吼把矢危行吓得身躯一怔,惊慌失措地转过头,就见矢之悼和苍杳儿赫然出现在了门口,慌乱道:“父亲、小妈。”</P>
“你给我过来。”矢之悼快步进屋把矢危行拽起来气势汹汹地往外走,紧随其后,苍杳儿换上了一副温柔神色走进堂屋,抚过衣衫蹲到陆观跟前与之平视,“观观,能不能告诉阿姨刚才你和危行在做什么呀?”</P>
“没做什么,矢危行说喜欢我,他问能不能亲我一下,我就同意了。”</P>
听到这话险些没有晕厥过去的苍杳儿崩溃地咬唇,内心尖叫着现代社会发展的迅猛,连小孩子都知道什么叫做‘喜欢’了,她做了个深呼吸保持冷静,放轻了嗓音说道:“观观啊,你现在还小,可能还不懂什么喜欢,阿姨告诉你啊……”</P>
“我知道。”陆观自信打断了苍杳儿的话,掰着手指解释道,“‘喜欢’一词常用于人对人、人对物表达感情的用词,笼统得来说就是表示对人与某个人类、某个物品的正面的积极的感情,也用作于表达男女、男男、女女之间产生的某种特殊情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