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婆贴贴’是你们谁?”矢之悼嫌弃咋舌,“谁取这么恶心的名字啊,陆哥是不是你?”</P>
“卧槽,恶心就算我头上吗?我是撬你新欢的墙角了还是把你旧爱给挖走了,让你用如此恶毒的想法来揣摩我良善的思想,这名字一看就是——”西拾从善如流地转头看向彦北,用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是你小子吧,你个恋爱脑。”</P>
“两秒之前某人还说自己思想良善,我想问问良善在哪儿?为什么要拿狭隘的思想来揣摩我高尚的灵魂,这名字一看就是——”彦北把球直接踢走,箭头直指导火索,“矢少是你贼喊捉贼。”</P>
莫名其妙被安罪名的矢之悼愤愤不平:“你是因为刚才我给你来了个过肩摔怀恨在心祸水东引吧,这锅扣我头上,有意思吗?”</P>
“要不是你,那就是老师,反正不是我,这名字太诡异了,我顶天儿就自己名字来做账号的网名,谁有那闲工夫想名字,还想个这么、这么、这么无法言说的名字。”彦北抱臂不语,单方面结束了争论。</P>
知道下一步矛头就要对准自己,西拾先人一步把陆京墨搬出来,喊道:“老大你说,我是会取那种名字的人吗?咱俩从小玩到大,我是……”</P>
“我是。”陆京墨施施然打断了他的搬救兵自证的话,抬起头环顾三人缓缓道,“这账号是我的,名字也是我取的,因为我那时候想突然和老婆贴贴,就取了这名字。”</P>
“……??”三人沉默。</P>
“所以刚才你们说这名字——”</P>
“好名字啊老大,好名字,真天才。”西拾最先反应过来竖起大拇指夸赞,“非同寻常的好名字,直抒胸臆,歪瑞狗得,biu得佛啊~不愧是你啊老大~给你个夸夸——那个矢少,烟带了没啦,彦北你也别愣着,给咱老大点烟呐。”</P>
另一头慕花信坐在牌桌前打了个哈欠,从随身的包里摸出来一板形似糖果的药片,抠了颗含进嘴里,从牌组里打出一张东风,坐左手边的白玄蝉立刻就‘碰’上,随即把牌一推喊着胡了。</P>
见势三家纷纷愁眉不展地把筹码丢到她那处。</P>
趁着麻将机洗牌的功夫白玄蝉和慕花信起身走去门口抽烟,点烟时慕花信留意到了她手上戴着的那枚‘鸽子血’,红得纯粹,打磨精致后单嵌在戒托上不显单调,见她看得入迷白玄蝉不吝啬将手伸到她面前,供她仔细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