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愁这人儿该怎么办,现在倒好,直接省了烦心事儿,有彦北接手再合适不过,云鹤迅速应下和矢之悼简单交涉了两句便让彦北带着慕花信离开,待两人离开后矢之悼却心慌了起来,这可不是个好征兆。</P>
六个多小时,他足足等了六个多小时,他在等什么,等天亮吗?还是等慕花信这酒喝完?还是在等自己主动联系他。矢之悼不敢想下去,越想越理亏,为什么自己在第一时间没有联系他,为什么要等到对方抓现行。</P>
“老大,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转头看去只见矢之悼脸色苍白满头大汗,云鹤瞬间心慌忙问道,“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马上联系医生准备。”</P>
“不用了云鹤。”矢之悼制止住了他拨号的手,“我没不舒服,不用联系医生,你和杳儿说一声我回半山休息,让她把矢危行安抚好别打扰我休息,就说这些其他什么都不用多说,她明白的。”</P>
“是,我马上联系苍小姐。”</P>
另一处院落,早起正在用餐的杨疏骤只听屋外一阵异响传来佣人前去开门,带着慕花信回来的彦北匆匆忙忙地走进大厅把人安稳放到沙发上,脱下外套擦拭着额头的薄汗摆手示意佣人端水。</P>
听见动静从餐厅出来的杨疏骤看见横亘在沙发上不省人事的慕花信心中一凛,凌晨时分彦北接到西拾的电话着急忙慌就出门了,一夜未归不说,回来还带着这尊大佛,这是个什么神奇说法,又一个跨国追妻事件么。</P>
佣人将水递上,接过水的彦北仰头把水饮尽,解了渴他马不停蹄地解释道:“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这个女人和我没有半点儿关系,我就是单纯奉命把她带回来,你不要膈应,千万不要,稳住胎气,不要激动。”</P>
“你看起来可比我激动。”杨疏骤直言不讳,“而且你解释了半天,并没有解释清楚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在这儿。”</P>
“因为她妈,她妈她,她妈……”</P>
“du darfst nicht fluchen!”</P>
“Nein, ich fluche nicht.”彦北立马解释,“这个她妈的意思是她的妈妈,慕花信的母亲,也就是叶谈修,外界称呼她为叶夫人。这事儿是思泉山庄伺候她那两个陆家家奴汇报给老师的,然后老师又马上找了我——”</P>
过程有些磕磕绊绊,不过总算是把事情给阐述明白了,杨疏骤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没等彻底把事情消化完沙发上的人突然发出了干呕的声音,佣人都已经准备好去处理她的呕吐物了,没想到她仅是干呕没吐出来。</P>
见状杨疏骤出于职业习惯走过去查看她的情况,万一是呕吐物堵塞气管,放任不管是会引起窒息性死亡的,用人帮着把人翻过来,简单查看过后确定她没有大碍,临了杨疏骤神使鬼差地对她产生了好奇。</P>
反正醉酒的人并不会记得酒后的事情,如此想着她将慕花信的袖子挽起,握住她的手搭在她的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