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合着我就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是吧,我真服了。”当时西拾就觉得自己是路边的狗,莫名其妙被人给踹了一脚。</P>
后期陆京墨确实把白露的作息强制性调好了,某次西拾无意间看见了他列的作息时间表,怎么说呢,让他想起了一句话——高度自律即绝对自由。从科学的角度来说这张表非常符合人体健康,但从现实角度来说这表违反了现今社会人心浮躁的现状。</P>
到底是哪个年轻人能够在十点就入睡成功啊,六点就起来,那时正值冬季,太阳都还没升起来人就醒了。白露是怎么做到的他没细想,反正让他这么规律作息是不可能的,这表太科学了,而自己讲玄学。</P>
由于自己是个作息不规律的人,所以结交的朋友大部分作息都不规律,同理认识的女人也是夜猫子,除白玄蝉以外,眼前这位是他见到的第二个眼下这么干净的人。</P>
“陆尘光,水水会不会有事儿啊?”</P>
水水是谁?而且她为什么喊自己的全名。西拾愣怔片刻反应过来刚才她在喊那条狗叫‘水水’,那水水应该就是那条狗了,如此说来他如实答道:“肋骨骨折,送去做手术了,死不了。”</P>
听到这个消息万物不知道该是喜还是忧,随水是她出国上学之后一直养在身边的,陪她度过国外游学最寂寞孤独的年月,好不容易能回国了,安稳了没几天竟然就受了这么重的伤,想想难免有些阴郁。</P>
莫名地她觉得伤心,收回去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见状西拾猛地被吓到,难不成自己下手重到把她给疼哭了吗?还是自己太凶让她觉得害怕了?不应该啊,自己收着力道了,而且自己对别的女人态度似乎更差。</P>
“欸!?怎、怎么了?欸——你别哭啊……不是,不哭行,你好歹告诉我个理由吧,怎么突然就哭了?”</P>
“呜呜呜……”西拾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万物直接哭出了声儿,抬起的脑袋默默低下用手背擦拭着眼泪,抽泣着断断续续说道,“水、水水,它从好多年前就、就陪着我了,我在国外的这、这些年都是、都是它陪我过来的,结果一回国它就受伤了!”</P>
“受伤在所难免的事儿嘛,人还会受伤呢,何况一条狗了,我有些时候还莫名其妙被人从背后踢一脚呢。”这里他说的是慕花信,前前后后加起来他被踹了三次,三次之后他绝对提防着她,走路都走她后面。</P>
“你被踹你活该!水水是无辜的!”</P>
“——?”刚才自己听到了什么?</P>
“——!”刚才自己说了些什么!</P>
哭泣声戛然而止,万物讪讪地抬起头看向他,露出个纯良的微笑,企图用微笑掩盖刚才言语中的过失,毕竟人在屋檐下,该低的头还是要低的。</P>
“把碗洗了,我回去睡觉了。”西拾暂且拒绝了她的示好,冷漠回应,临走时不忘回头提醒道,“你要是还想下厨的话,记得留意火,我可不想一觉起来这小厨房烧没了,重建挺费事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