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自己又被白玄蝉唬住了。</P>
“嘛呢?电话接了又挂、挂了又接,和你女朋友吵架了?”坐边上的朋友见他这套奇奇怪怪的行为方式不禁疑惑。</P>
“女朋友个屁,我要是有这种女朋友我当场去世,上辈子造老孽了让我碰上她。”西拾嫌弃地摆摆手示意对方别问了,把手机继续倒扣在桌上,顺手拿过刚才舞者替自己倒上的酒一饮而尽。</P>
酒又过三巡舞者井然有序地退场,几名无关紧要的客人顺势离开,留在包厢内的人仅剩东家的两位和西拾,还有其中做引荐的那位朋友,侍者利落地将餐桌做清理,将菜码与酒全部换了一遍。</P>
新上的酒比先前的要烈些,喝了两杯之后西拾再看倒扣着的手机突然想起刚才白玄蝉最后好像说‘两个人打电话来的时间差不多’,‘两个人’,刚才光顾着慕花信了,忘记了还有一个人,万物也会过来。</P>
可是她过来做什么,印象中自己和她的交涉不多,她和自己没有必要的联系,而且她不是住北院么,陆家是大了点儿,但同在屋檐下她为了找自己打电话给白玄蝉未免有些失礼,难道说她在外面吗。</P>
等等,这些关自己屁事儿,想到这里西拾回神继续听东家的长篇大论,文化基础倒是挺不错,引经据典舌灿莲花,就可惜他是个男的,如果换个声音好听些的女性,自己大概会听得更认真些,毕竟饮食男女。</P>
思维一旦乱了他的动作也偏无意识了些,酒杯里的酒由专人添置不见少,见杯中有酒西拾举杯送到嘴边,余光再次看见倒扣着的手机,脑子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刚才的事情,所以万物找自己到底什么事儿。</P>
“抱歉,我有个电话要打。”好奇心驱使下他打断了东家的滔滔不绝,拿起手机起身往外走,刚坐着没感觉,起来之后突然有些头晕,于是乎他习惯性地摸了根烟衔在嘴里点燃,抽着烟动作迟钝地划着手机屏幕。</P>
感觉酒劲儿有些上来了,谈不上醉就是有些晕,以至于脑筋有些跟不上想不到找通话记录更想不起白玄蝉的电话,舍近求远地翻着浩如星海的通讯录,直到打开包厢的门还是没翻到她的电话。</P>
“你出来啦。”声音从门边传来。</P>
转头看去竟然是万物,在这处充斥着纸醉金迷的地方,她风尘仆仆的打扮颇有些突兀,与环境格格不入,西拾盯着她半晌不说话,侍候这个包厢的侍者以为是他生气了,怯怯地上前解释。</P>
“对不起陆先生,这位小姐她说来找您,我说您在谈要事儿让她先走,没想到她非说要在外面等您出来,不好意思,打扰到您了。”</P>
“不打扰,我就是出来找她的。”西拾揉了揉眼睛感觉有些不太舒服,应该是隐形眼镜戴太久了,而且脑袋还晕着,他又点了根烟让侍者退下,继续看向万物问道,“刚才干嘛不直接进来?”</P>
“如他所言。”万物抬手指着尴尬退场的侍者,“我被当做是无关人员给拒之门外了,我不能进去,但也不想就这么走,所以就在外面等着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