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烟稀少不说,就连周围的鸟兽也变少了。</P>
马车内,白言双手搓了搓,又抱紧了自己的肩膀,身子有些轻轻颤抖。</P>
白言朝着肃王看去,这个男人一路都没说话,只冷着一张脸看着车窗。</P>
可明明车窗上有帘子啊有,外面的景色也只能透过轻纱般的车帘隐隐看见。</P>
又不能看全貌,一个破车帘,到底有什么好看的呢?</P>
他在看什么?</P>
一般自己这么主动时,那些男人们总会特别欢喜,为何他不会呢?</P>
白言开口道:“爷,我好冷,你能抱抱我吗?”</P>
以往,只要她这么一开口,那些男人便将笑着将她搂进怀里,还会对她上下其手。</P>
可眼前的男人,如同冰块一般。</P>
肃王连眼角风都没给她,道:“你冷关我屁事。”</P>
白言:“……你能抱抱我吗,男人属阳女人属阴,你抱着我我就不冷了。”</P>
肃王:“不要,你身上臭。”</P>
白言眉头一皱,这家伙,在胡说八道什么。</P>
白言眼珠一转,身子朝前扑倒,道:“爷,您就别矜持了,您的妻子都答应了,今日将您让给我,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P>
“代表什么?”肃王几乎是咬着牙齿问出来的。</P>
白言朝他娇媚地笑,道:“自然是代表着,你想对我如何,便对我如何了。”</P>
说话间,白言伸手,勾了勾肃王的腰带。</P>
她媚眼如丝,一双手指不安分地要解他的腰带,那意欲再明显不过了。</P>
若是一般的男人,此时早就开始配合她,将自己的腰带给摘下了。</P>
可肃王却一把抓住她的手,道:“你做什么?”</P>
“我能做什么?”白言娇笑着手指朝前,道:“自然是做让我们都很快活的事啊。”</P>
“我不快活,放开你的臭手!”</P>
肃王铁青着一张脸,对方的手不规矩地在他腰间摸索着,突然,他觉得腰间一轻。</P>
肃王察觉到不对劲,一把抓起白言的手。</P>
白言手里多了一枚玉佩,而那枚玉佩则是安云溪母亲留下的。</P>
肃王眯了眯眼,目露嘲讽道:“呵,果然,你就是为了这个玉佩而来。”</P>
白言面色一僵,她道:“你居然能逃得了我的魅术?你知不知道,寻常男子这个时候,早就迫不及待与我欢好了。”</P>
肃王:“我嫌你脏。”</P>
话毕,他直接夺回玉佩,一掌朝着白言劈了过去。</P>
白言对着肃王吹了一口气,那气化作一团浓烈的白烟,肃王连忙抿住呼吸,可惜还是晚了一步,他鼻腔吸进了一些。</P>
下一秒,他的身子便不能动弹了。</P>
白言轻笑一声,道:“抱歉,这玉佩归我了。”</P>
白言伸手想要去拿玉佩,马车却在此时停了下来。</P>
车门被人从外打开,玉佩咻的一声,从肃王手中,飞到车外。</P>
白言连忙抬眸看去,一下子便看见玉佩钻进了安云溪袖子中。</P>
安云溪此时正坐在马上,她轻轻拍了拍玉佩,神情好似安抚一般。</P>
随即,她抬眸,凌厉地眼神对上了白言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