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注意到，如果继续争执下去……他也不会让步的。”阿多尼斯纤细柔软、却又充满少年力量的手指一寸寸地蔓爬上伊西斯的胳膊，嘴唇也离她的唇越来越近。“既然如此，何必起争执？这次，夜莺取得了凤凰之羽，下一步冥河之水，或许也需要他们帮忙，现在场面僵化，对我们没有好处。”

“道理我是明白，但是——”

伊西斯未尽的话语被阿多尼斯的唇堵上了。少年柔软的唇带着香气。

“嗯……”

亲吻了片刻，阿多尼斯离开了她的唇，轻声道，“我听说，长生药，只要有了贤者之石，不仅可以长生，还可以令死者复活，不是吗？”

“倒确实有这个说法。”伊西斯肯定道。“但这个死者复生的说法，毕竟只是传说。”

“教会的利益高于一切。无论是传说中的，还是真实的，我都愿不惜一切的奉献。”

阿多尼斯再次轻吻了她，安慰道：

“所以，现在的忍耐都是值得的。”

伊西斯沉醉在少年的吻里。她又何尝不知道，对永生教会的忠诚，对神喻的虔诚，本应是她一直不该变的初心。她本该比阿多尼斯更加坚持、更加坚信。

但是，因为阿多尼斯……她不知不觉中已经破例……

为了他，她……

***

莉莉丝与阿尔法并肩而行，此时，莉莉丝确实感觉到手的灼灼疼痛。除了手，还有手臂，胸口，都是伤口。

仿佛还能闻到那种烤焦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