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真实感……</P>

真的只是梦境吗？</P>

凌绘第一反应是认为她如今处于黑乱的梦境里。</P>

但是，人们脸上的惊恐神色，瘫倒的建筑上的裂痕，都很真实细致。</P>

晦仿佛在戏耍人类。</P>

它们没有急得吞噬，反而当人类逃跑的脚步慢下来后特意停顿给那些人们一个希望。</P>

但是有时候又故意加快速度赶上人们，将他们吞噬。</P>

此时连低级晦都有一定的智慧了吗？</P>

除此之外，很多都太过真实了。</P>

凌绘慢吞吞地走着，边走边思考。</P>

她本人是不可能会仅凭借知道的剧情而梦到如此真实的场景的。</P>

但是……</P>

如果……</P>

这不是梦境，而是“真实”呢？</P>

凌绘停步。</P>

这时，周围的场景突然开始变化。</P>

【你确定了？】一个格外熟悉的青年男子的声音响起在凌绘耳边，明明是疑问句，他却用陈述的语气说着。</P>

话音刚落，凌绘周围快速转变成室内场景。</P>

看起来像是一个会议室。</P>

凌绘站在门口。</P>

一男一女正坐在会议桌两侧，他们都看不到凌绘。</P>

明明只是一小段距离，但凌绘始终看不清他们。</P>

她只能听到他们的对话。</P>

他们身形模糊，像是破碎的虚影。</P>

【这是“最优解”。】女子说道，【没时间了。】</P>

【你会帮我的，对吧。】</P>

【嘛……首领都这么说了，作为干部怎么会拒绝呢？】</P>

【……谢谢，之后……等……结束……大家……拜托了。】</P>

他们之后还在说什么，但是凌绘已经听不清楚了。</P>

场景变得模糊，逐渐破碎，变成了星空的模样。</P>

凌绘依旧站在原地。</P>

凌绘能确定这是首领乱和太宰治的对话。</P>

是那件事发生之前的对话。</P>

但在梨子笔下并没有详细描述相关的剧情，只是简单提了一句他们两个有过一次无其他人知晓的讨论。</P>

凌绘打量四周，慢悠悠地走着。</P>

现在大概明白是这是谁搞的鬼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