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 小院子里,无垢正要盖上陶罐的盖子,只见罐子里的白虫突然剧烈扭动起来。
无垢道了声“不好,有人在催动蛊虫。”
顾舟停忙凑过去看,果然见那蛊虫疯狂的朝一个方向扭动,但罐子限制了它的行动,它只能在罐子里转圈。
“难道他们今日就想对皇上下手?”顾舟停疑惑不解。
现在下手绝非最佳时机,很容易引起怀疑,到时候他们还走得了吗?
只听无垢道长道“虫子又不动了。”
虫子安静下来,像是睡着了一般。
“不会是死了吧?”
“不,还活着,现在是蛰伏状态。或许,制蛊者只是想试试效果。”
顾舟停深以为然,这样才解释的通,所以,待会儿要提醒皇上,他今日这个点,又发生了心绞痛。
凤藻宫中,灵溪话说一半,神情僵住。
宋嬷嬷看她严肃的表情,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怎么了?公主。”
灵溪面色难看“她刚摇铃了。”
难怪她之前就觉得异样,现在能确定问题出在哪。
是孙贵妃摇动了铃铛。
“奴婢就说她别有居心,分明都已经告诉她,等咱们离开后半个月再催动蛊虫,她现在摇铃算什么意思?”宋嬷嬷恼怒。
灵溪却是不以为然“或许她只是好奇,或许她是不小心碰到,铃声很短促。”
“不过,后日我还是找机会问问她,顺便警告一下。”
后天的蹴鞠比赛,孙贵妃肯定会去看的。
东宫,秦司悦把一封密信交给余庆。
“你今晚把这封信送去大渊使团下榻的驿馆,扔进去就行,别让人发现。”
余庆接过密信,犹豫再三,问道“这里面写了什么?”
秦司悦愠怒“让你送信你送去便是,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置喙了?”
余庆硬着头皮拱手一礼“恕属下斗胆冒犯,倘若这里面的东西有损大齐的利益,属下劝太子妃三思。”
秦司悦脸色阵青阵白,语声冰冷“余庆,你若不想跟着我了,你这就回我父亲身边去。”
余庆只好妥协“属下,这就去送信。”
看着余庆离去,秦司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就知道余庆不会反抗她,余庆对她的心思她一清二楚。
余庆回到自己的住处,打开密信,越看脸色越凝重,里面竟是大齐女子蹴鞠队的战术,也不知太子妃从哪里弄的来的。
余庆纠结良久,点上蜡烛,然后把密信给烧了。
他不能让太子妃一错再错。
此事若被人发现,她这太子妃也就做到头了,甚至会连累整个秦家都被扣上卖国求荣的罪名。
当然,他很清楚,太子妃此举只是不想让王绮柔出风头而已。
她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尤其是不能让王绮柔得到。
因为王绮柔是上官家那位的闺中密友。
姜晚柠处理好皇上的伤口,又打了温水来,朱公公接过她手里的棉帕“还是杂家来吧!”
姜晚柠从善如流,退了出去。
顾舟停见她来了“皇上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