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挽琛不为所动的看着这一切,看着那几个男人是如何侵犯他曾经亲手救下的女人。
“挽琛,救救我........”晚画朝着白挽琛的方向抬起手,眼睛早已被泪水模糊了视线。
可那个人依旧不为所动,甚至狠心的离开了。
晚画绝望垂下手,不再有任何期望。她身体早已麻木,任那些人如何对待,她都无动于衷。
突然,包厢的门被大力踹开,紧接着那几个趴在晚画身上的人一个个被踹开。
晚画只是看了他一眼,还是趴在那儿一动不动。
来人不是白挽琛,而是慕悔。
被踹开的人一脸懵,反应过来纷纷起身要跟冲进来的人打一架。
慕悔丝毫不畏惧,一个人单挑这一群人都绰绰有余。
没一会儿,那些人都被打倒在地,有甚者甚至已经昏迷不醒了。
收拾完了这些人,慕悔心疼得看着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晚画。
看见她裸露的身体时,慕悔急忙脱下外套将她包裹住。
“别怕,我在。”
慕悔将晚画打横抱起,在她耳边重重说着。
晚画依旧毫无反应,像个失去灵魂的木头娃娃。
出了会所,慕悔将晚画放在副驾驶座上,随即上车扬长而去。
看着车子离开的方向,白挽琛从暗地里出来。他眸子动了动,忽的吐出一口气,似是放松了许多。
此时他的手机嗡的震动了一声,他看了一眼信息,好看的唇角勾起,眼神也逐渐犀利起来。
只听他喃喃道“羽榕,本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