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船头浪涛阵阵。
“晚上好啊,美丽的女士,还不休息吗?”
沃森小姐站在船尾吹风,而寸头小伙赫尔南趁着自己那个船长叔叔不在,又溜了过来。沃森小姐注意到他手里抓着酒瓶,或许是几口灌下去,突然又觉得自己行了吧。从男人的角度,她其实也很理解,每个月大半日子飘在海上,荷尔蒙爆棚的青春年纪,又没有电子游戏和体育运动,心里还对女人没点念想就有鬼了。
正常男人这时候哪里忍得住?
额......我不算。
我上辈子20岁出头那会儿喜欢干嘛来着?
回想了一下电脑硬盘里各种游戏、还有不可描述的东西,又想想抽屉里的高跟鞋、丝袜和裙子,沃森小姐不得不承认,好吧,那时候我可比赫尔南这个单纯好色的小伙过分多了。
“为什么你总戴着面巾呢?”
铛的一声,酒瓶子被敲到船舷上:“我忍不住想要说句心里话,和你一起的几位女士都很美,虽然我没有见过你的脸,但我知道她们肯定比不上你。说真的,你真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你这,越说越尴尬......
泡妞也不是这么泡的啊?再说了,之前你看着那几位女士色咪咪的眼神还能作假了?现在跑来和我说这个,你是怎么忍住自己不脸红的?
哦,你已经喝到脸红了。
沃森小姐拔出一柄斧头:“赫尔南先生,了解我太多对你可没什么好处。等我在都拉斯港下船以后,或许你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我了。这也是我愿意多给你一些耐心的原因,不过,你最好不要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要我说,你还不如把搭讪目标对准船舱里那几位女士呢……抱歉,瞧我这话说的,她们最近几年可能对男人过敏。”
赫尔南看了看斧头,又看了看她的脸,目光止不住地往那道深深的雪白沟壑上跑:“哎呀,就是聊聊而已嘛......”
“好啊。”
狗大户托尼·斯塔克当年已经充分证明,对于捉弄男人这种事情,沃森小姐向来十分积极。只见她轻轻抬起右手,将那柄军用手斧转得寒光频闪:“光聊天多没意思,不如我们晚点刺激的?”
“嘿!你这个臭小子!”
亚伯半只脚刚刚迈出船舱,一见到这场面,立刻冲过来拽住侄子的耳朵:“跟你说了不要骚扰客人,你是不是失忆了?啊?你眼睛里还有没有点规矩?这是我的船!我说的话就是规矩!再这样子信不信我把你扔下去?!”
“我不是,我没......”寸头小伙还想说点什么,但已经被粗壮的臂膀勒住脖颈。船长对沃森小姐露出一脸歉意的笑容,很快便拖着赫尔南消失在船舱里。
夜晚归于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