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月落日升。璀璨的金光透过玻璃窗斜照进房间内,将艳红的窗帘照的粉红。一抹圆圆的阳光好似圆珠笔头,恰好点在了我的眼皮上,看起来像是一个小小的雀斑。</P>
疲惫眼皮下的眼球开始来回活动,没过多久眼皮也精神了起来,我便睁开了眼睛。圆圆的阳光此时从圆珠笔变成了细针,刺得朦胧睡眼疼痛难耐,连忙扭头躲了过去。</P>
我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正打算起身却感觉到脖颈处好似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似的,虽然不疼但异物感很强。我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摸,触感硬硬的有螺旋纹路,形状好像是个锥体,上面细细的越往下越粗。</P>
我眯着迷糊的眼睛扭头看去,模糊的视线中,一根紫色的独角正顶着我左侧的脖子。还没从朦胧睡意中清醒的我再次打了个哈欠,缓缓伸手握住那根莫名其妙的东西想要将其移开。</P>
我刚刚用力扳动独角,一阵娇嗔声却突然从我胸前传来。我愣了一下,一边心想自己怎么可能发出这种声音,一边低头朝胸前望去。视线中,一匹有着可爱睡眼的紫色小马正趴在我的胸前传来安稳的呼吸声静静的熟睡着,那根抵在我脖子上的紫色独角貌似也是她的。</P>
紫色小马后方,好像还有一匹浅粉色的小马趴在我的腹部熟睡,她也有一根独角,只不过是浅粉色的,长度也更长,时不时的还会传来听起来呆呆的鼾声。</P>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自己变成女生了……”我糊里糊涂地嘀咕了一句,随后异常心大地又躺了回去打算睡个回笼觉。</P>
可眼睛刚刚闭上还没过几秒钟,没有进入美妙睡梦中的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睁开充斥着血丝的双眼困意全无。趴在我胸前的紫色小马毫无疑问是暮暮,而趴在我腹部的浅粉色小马赫然就是韵律。</P>
暮暮的脑袋搭在我的胸前,一只蹄子放在了我的右胸口,另一只放在了胸下肚上的中间位置,独角却好巧不巧地顶着我的脖子,感觉只要稍微一用力就会将我的脖颈洞穿,宛如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脑袋上。不过鉴于之前这种事情并不是没有发生过,再加上她看起来一副幸福模样的睡相,我并没有着急将她叫醒。</P>
我扭动了几下将脖颈从紫色独角的威胁中移除,随后抬着脑袋朝被暮暮挡住的韵律望去。我现在双腿张开,就像大字一样躺在床上,而在视线中,韵律正正得窝在我两腿之间的空当,脑袋搭在腹部靠上一点点的位置,两只前蹄一左一右放在腰旁,张着嘴巴睡得正香,看起来呆呆的。</P>
我倒吸一口凉气,就连做梦都没能梦见韵律以这种姿势趴在我身上熟睡。而且身为正常人类男性,身下某部难免会在早起时会实行一些例行公事的运动,韵律恰恰好好就在那某部之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