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越澈的思绪像是缠绕错杂的线一般,迫切的想要回想起昨晚的事,然而,无论越澈如何想,都想不起来。</P>
越澈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焦急的自言自语道:“啊——</P>
他到底和江醉干了什么?!”</P>
等等,江醉如今...算是知晓自己的身份吗?!</P>
可江醉又为何跟自己...</P>
越澈收拾好的自己的杂乱无章的情绪后,曾思考过要不要去当面问清楚。</P>
可,他不敢!</P>
他不敢打破目前的关系。</P>
江醉现如今是自己弟弟的夫君,又是自己的好友兼得力属下,万一他挑明了昨晚的关系,那他和江醉以后...</P>
还有千鸣和江醉...</P>
哎,是他对不住千鸣!</P>
越澈下定决心,忽视昨晚和江醉发生的一切,只要江醉不明说,他就装糊涂。</P>
虽说,这样有些像缩头乌龟,但...他没有其他办法了。</P>
另一边,越千鸣昨晚等了江醉许久,在得知江醉不在府中后,越千鸣大发雷霆,将房间内的东西乱砸一通。</P>
越千鸣以为江醉终于忍不住了,要跑去外面玩,再加上江醉白日里的话,更加让越千鸣恼怒。</P>
暗道:倘若不是江醉对他来说,还有利用之地,他才不会管江醉在外如何花天酒地呢。</P>
唯独现在不行,江醉名义上还是他的夫君,江醉在外面乱来,岂不是会让他也受辱。</P>
呵呵——</P>
想当初,新婚当日说的天花乱坠。</P>
什么我若不愿,他也不会强求。</P>
什么他会永远等我,陪在我身边,不离不弃。</P>
什么我想要的,他都会满足。</P>
笑话!真是可笑!</P>
这才一个月,江醉变心变得如此之快?!</P>
幸好,自己当初没有相信对方的话,要不然自己现在岂不成了小丑?!</P>
武默见越千鸣生气,哄了一整晚。</P>
第二天醒来,越千鸣也急匆匆询问了护国公府的下人,得知江醉刚回来。</P>
越千鸣收拾妥当后,带着人,气势冲冲往前院书房走去。</P>
江醉劳累了一晚上,刚眯了一会觉,就被越千鸣吵醒。</P>
越千鸣不顾下人的阻拦,直接闯进书房。</P>
江醉听到外面的动静,睡意突然被打散,一副烦躁的模样看着来人,没好气道:“干什么?!”</P>
越千鸣见江醉不耐烦的模样,心生怒意,急匆匆道:“昨晚你去哪了?!”</P>
“我去哪关你什么事?!”江醉随口道。</P>
越千鸣被江醉这么一怼,眼睛都睁大了,暗道:江醉...他...他竟敢和自己顶嘴?!</P>
无论发生什么事,他还从未见过江醉对他如此冷漠的样子,以前的江醉事事都顺着他,即便是他的错,江醉也会无条件附和。</P>
“江醉!”越千鸣眼中喷火,怒喝道:“我是你夫郎。”</P>
“呵呵...夫郎?!”江醉轻哼一声,不屑道:“原来你还知道你是我夫郎啊?!”</P>
越千鸣脸色瞬间一白,心虚道:“你...你什么意思?!”</P>
“我什么意思...”江醉撇了眼守在书房外的武默,然后转头望向越千鸣,挑了挑眉,道:“你觉得我是什么意思?!”</P>
“我...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意思?!”越千鸣支支吾吾道:“还有...昨晚你...你去哪了?!”</P>
江醉脸上带着笑,反问道:“护国公府是我家,我不在家,还能去哪?!”</P>
话音刚落,越千鸣眼睛猩红,咬牙切齿道:“你...你是去花楼了?!”</P>
他都看到了,在他进来的第一时间,便仔仔细细打量了江醉浑身上下,虽然,江醉快速系上了衣带,但他还是眼尖,看到了藏在对方锁骨下的划痕。</P>
划痕虽不像是咬痕,吻痕那般明显,但他是经历过事的哥儿,自然知晓那划痕一看就是女子或是哥儿在情动之际,不小心碰到的。</P>
一想到昨天晚上,江醉在花楼和上不得台面的女子或是哥儿做尽亲密事,越千鸣忍不住想吐,果然,男子尽是些三心二意的主,没一个好东西。</P>
转念一想,为了他的大业,他还不得不得供着江醉,时不时给点甜头。</P>
江醉睡觉时,只留了寝衣,寝衣有些松散。</P>
江醉发现越千鸣的到来,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身子,生怕自己不守男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