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看她这个样子，心里挺难受的。

他就拿起车钥匙，朝女生咧嘴爽朗一笑，打破空气里沉闷的气氛：“你放心，我一定给你办好。”

他转身拍了下叶妄川的肩膀：“妄爷，我先走了。”

叶妄川目光落在他手上，慵懒的挪了下身体：“嗯。”

秦肆就把手拿开，给季林一个‘交给你’的眼神，自己匆匆忙忙的离开这里。

季林等他走了，上前道：“妄爷，我呢？”

他想说秦肆都有事情做，他接下来呢，该干啥？

“你…”叶妄川安排的人手全在外面，指尖贴着眉骨看了季林半天，转过头，又看向女生：“你还缺不缺人手？”

季林嘴角一抽。

妄爷这什么意思，拿他送人？

乔念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连最后传话的任务都找到人做了，就支起腿，将连帽衫的帽子往头上罩，遮住锋利的眉眼：“暂时不缺。”

“恩。。”

叶妄川回过头再看还反应过来的季林，挺可惜的替他耸耸肩：“你暂时就留在这里，没你事儿做。”

季林已经郁闷的说不出话来。

乔念倒是没注意到他的郁闷，起身朝着走廊边缘走去，望向外面漆黑一片的夜色。

“天快亮了。”

叶妄川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跟她并肩站在一起，也遥遥的望着药剂协会外面的路灯：“是啊，天快亮了。”

天亮了。

郁家也该结束了。

乔念敛起睫毛，遮掩住眼底的寒冷，当着某人的面掏出手机给妲己发了个语音过去：“可以动手了。”

她将手机拿开的同时，那段简短的语音后面显示‘已读’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