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家公，是我。”

十老回头望了叶妄川一眼，收回视线，口气还算温和：“是亲家啊，你找我什么事？”

叶茂山不绕圈子，直接道：“妄川在你们那里玩了好几天了，我联系不上他，就想让亲家公帮我问问他打算什么时候回家。”

十老脸色有点差，似笑非笑的反问回去：“亲家怎么想到要让他回家？”

不等叶茂山回答。

他又轻描淡写道：“他在爷爷家已经呆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来外公家一趟，这才没玩两天，没必要着急回去吧？我也想多留他一段时间。”

“亲家公想留他，我本来不该说什么。只是我们叶家也只有一根独苗，从小到大把他看得比眼珠子重要。你们如果好好地款待，他愿意在上面呆多久就呆多久。可他如果去了外公家还被人欺负了，那我这个当爷爷也不能袖手旁观不是麽？”

叶茂山气势上从不输给任何人。

“我听说亲家公打算强迫他留下来，这就有点不对了。也和我们之前说好的共同照顾他的承诺不一样。”

“如果我非要留下他？”十老是个聪明人，知道叶茂山这个时候打来这通电话就意味着必然知道这里的事情。

他没有非要问清楚叶茂山怎么知道，知道多少，而是直接询问对方底牌是什么。

叶茂山也是个爽快人：“亲家公听过沙皇是吧？”

十老面色一沉。

“你要动核武？”

“我动不动它取决于亲家公的态度，我亮出来它也是想告诉亲家公，咱们虽然隔了一个太平洋，可也不代表我们家的孩子在你们地盘上就得那么受委屈。我们不用，不代表我们没有，更不代表我们不敢动。”

叶茂山沉稳说：“我还是那句话，叶家就一根独苗，我把他当成接班人培养，你要不想当好外公，他就不缺外公和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