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叔。”</P>

张六六停步，回头看向他。</P>

“你为什么……”为什么不和首领说，最后杀了你的，是我？</P>

如果说张瑞瑕是对全族下了通缉布告，他就是那把最后挥向张六六的刀。</P>

看着张何川，张六六摇摇头：</P>

“你只是刀。”</P>

“也是我自愿的。”</P>

当初那种情况，就算他反杀了追查到他踪迹的张何川和张瑞鸣，也会有其他人继续无穷无尽的追捕。</P>

既然总归要死，倒不如少点操戈，成全张何川这位同支子侄。</P>

想到那段过去，张六六一停，摇摇头：</P>

“过去了，你不欠我，没必要再提。”</P>

真的不欠……，又真的过去了吗？</P>

神情越发复杂，张何川犹豫着，终究说出另一件事：</P>

“族……，瑞桐那支，在他死后，将你的牌位重新放入亲卫之列了。”</P>

沉默了一会，张六六摇头：</P>

“我不是他亲卫很久了，都过去了。”</P>

“可是首领那……，会相信……”</P>

目光几不可查的逐渐舒缓，他淡淡道：“他会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