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 范金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讨了个没脸,尴尬的面皮直抽抽!
徐得庸笑了笑,这货真是没有自知之明啊,回头肯定又整事。
这几把等着被一撸到底吧!
……
晚上,陈雪茹回去的路上有点失神。
廖玉成八卦道“陈经理,你说那徐得庸和徐慧真不会真的有事吧?”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陈雪茹忽然情绪有点激烈道。
廖玉成“……”
陈雪茹反应过来,俏脸随即恢复平静道“好了,我有些乏了,你也别送了,再见。”
说罢转身离开。
廖玉成有些仗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看着陈雪茹离去的背影,那身段、那摇摆……。
再想想自家那黄脸婆,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关键这娘们离婚单着,天天在眼跟前晃,搁谁谁不心动?
嘿,自己近水楼台先得月,朝夕相处就不信拿不下她……。
……
翌日,周末。
早饭后,四合院内一派忙碌,家家户户女人忙着收拾、打扫、洗衣服,男人有的要参加工作单位组织的义务劳动,没有的也闲不住,目之所见都是活。
徐南氏知道徐得庸今天和人约好还要去植树,便不让他在家收拾,吃完饭就给撵出去。
自个拿着“灯塔皂”,端着洗衣盆到水池子边,和一大妈等人边洗衣服边聊天,家长里短,市井矛盾,谁家媳妇又生了个小子,谁家第三个还是个闺女……。
总之,这市井胡同里面没太多秘密!
徐得庸摇了摇头骑车出去,嘿,这老太太觉悟提升的忒快了点。
去约定地点汇合黄大甫等人,拉上树苗去城外荒山种树。
这时候,已经到了不种树已经不行的地步,整个国家此时森林覆盖率才百分之八点几,对比后来百分之二十多可以想象一下,三倍差距。
而且柴米油盐酱醋茶,“柴”在第一位,连年战乱树木被无节制乱开乱伐的太多,造成的水土流失,自然灾害频发。
教员他们面对这样满目疮痍的国家,太难了!
这个多灾多难,纵观古今一直在“战斗”的民族,很多人总会说“奴性”,但我愿意称之为“韧性”,总有脊梁将他们撑起……。
……
下午,徐得庸早早回来,实在响应的人太多,树苗种没了。
回到四合院,看到何雨水和附近几个小姑娘正在跳皮筋,麻花辫一甩一甩的,边跳边唱“小皮球儿,香蕉梨,马兰开花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
她们的皮筋是彩色皮筋一根根连起来的,附近纸店有卖一分钱三根。
这时候常玩的皮筋儿有三种松紧带皮筋儿、牛奶瓶封口用的皮筋儿、彩色猴皮筋儿!
松紧带皮筋儿脚踏的多,跳法叫“踩前踩后”,再早是跳单根皮筋,跳“柳条青柳条弯”,后来出现了双筋儿。
难度也不同,单筋儿到大举,“踩前踩后”到大腿。”
牛奶瓶口上的皮筋色泽暗淡,弹力也不大,有点拿不出手,不受女孩儿欢迎。
彩色的猴皮筋儿,色泽鲜艳,结实弹性大,女孩儿都喜欢!缺点就是一根断了,就像多米骨牌散落一地。
谁拥有一团这样的皮筋儿,那在女孩子中妥妥的“大姐大”。
旁边刘光天等男孩时不时给捣个乱,在她们跳的打岔起哄道“黄毛儿丫头去赶集,买个萝卜当鸭儿梨,咬一口喉儿辣的,谁让伱专门儿挑大的……哈哈哈……!”
招来几个白眼,他们还洋洋得意。
半大小子调皮捣蛋又挺贱。
见徐得庸回来,众人围上来。
“得庸哥”的声音响成一片。
闫解放机灵的道“得庸哥,您家来人了。”
“谁啊?”徐得庸有些诧异。
刘光天立即道“哪是什么人,是南奶奶带着两个街道居委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