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明哲发来了感叹号。
他们想到一处去了。
“他还送了我一句话,说让我得饶人处且饶人。”周萧继续说。
“什么意思?”
“我也想问你,你不是见过那老道士吗?”
“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以前是老道士,现在那道观应该也已经换了一个道士了吧?”
周萧回复道:“道士没见到,见到了一位道姑。”
刘明哲道:“我觉得,道姑比道士好。”
“????”
周萧茫然。
刘明哲道:“外界都说,周萧的女人缘极好,他对付女人,比对付男人有本事多了,我觉得你如果想知道更多,倒是可以和那道姑接触接触。”
“再见。”
要是这家伙知道更多,也就不会这么插科打诨了。
……
白越来了。
周萧没想到,半夜还能见到白越。
她是偷偷来的,故意化妆还穿了男人的衣服,到了周萧这里。
脱掉外套和帽子的时候。
周萧罕见地怒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他怒声质问着。
“不关你事。”白越的语气相当冷淡,就算她漂亮的脸颊上现在布着不少鞭痕,左手手指断了三根,语气依旧冷淡的可怕。
“是樊桐宇还是王新诚?”
“你说呢?”
白越知道。
他早有答案。
“你训练的那几条狗,让王新诚吐出去了五千万,他这个人可是嗜钱如命的。你是樊桐宇找来的,他不会对樊桐宇撒气。”
“真是个畜生!”
隔着衣服,周萧也能看清,白越受得不只是这一顿打,她全身上下各处都受伤了,但伤口有些奇怪。
就像是,被人装在一个铁桶里,然后这个铁桶从山上滚下去。
全身上下都受伤了。
“我来是告诉你一个消息。”白越依旧站的挺拔。
周萧没办法去碰她,她的肩膀上都是伤痕,胳膊上也是,普通人受到这种伤早就躺下了,她没有。
“你坐下。”周萧说。
“不用了,我说完就走。”
“你坐下就是,你坐下我就听,你要是坐,我现在就走。”周萧已走到门口,作势便要出去。
白越的喉咙动了动,坐在了床上。
但周萧也没听她说什么,进了卫生间,拿了一个盆,接了热水放在她脚边。
刘明哲说得没错。
他对女人,从来都比对付男人简单。
白越的脚也有伤,是轻微的扭伤,周萧抓着她的脚踝,轻轻一用力,给她正了正骨,放在热水里。
“现在可以说了。”周萧道。
“风易去了米国,昨天中午就去了,据我所知,王新诚前几天就派人去了米国,现在又派风易去,极大可能是为了那只玉马。许雯怀了你的孩子,你拿不出玉马,就两个办法,第一交出许雯,第二销售权给马家。”
“王新诚想要拿玉马换销售权。”
“不只是这样,也是为了陈搏龙手里的医书,你上次暴露的消息太多了。哦对了,那辆半挂车的来源,我们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