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正伦也笑了:“谁说不是呢?若不是他爆出了左道案,我们又怎会有机会再次庆祝呢。”
“哈哈哈!说的对!”
柴令武手舞足蹈:“太子自乱阵脚,吾等无需多做,便可躺赢,痛快!”
“柴兄,莫要这样说……”
李泰故意板着脸,嘴角却挂着微笑:
“太子与本王乃是亲兄弟,如今他突遭不幸,本王看在眼里,忧在心上啊。”
“对对,是我失言了,该罚,哈哈!”
柴令武说着,仰头又是一杯酒。
杜正伦笑吟吟道:“说起来,房遗爱那小子还真是一员福将,刚刚投奔了殿下,东宫便闹出了左道案,真是热闹啊。”
他这么一说。
引来旁人纷纷附和。
“杜兄说的不错。”
“房遗爱诗画双绝,如今加入了文学馆,魏王殿下如虎添翼啊!”
“没错,大唐歌舞升平,必定以文治国,谁掌握了文道,谁便会掌控将来。”
“哈哈!此消彼长之下,东宫崇贤馆必将日渐凋零。”
“说起来,房遗爱此举,乃是一场及时雨啊!”
……
听旁人赞誉房赢。
柴令武却有些不服气。
大家同为驸马,如今房赢一路高歌猛进,他却还在原地踏步。
心中自然生出不忿。
“魏王殿下……”
柴令武阴啧啧的说:“房遗爱投奔您以后,竟然一次都未来拜见,未免也太不把您放在眼里了。”
此话一出。
本来热闹的宴会,瞬间变得安静。
李泰端坐在首位,眼底深处露出一丝不悦。
自从房赢上巳节表完忠心,确实一次都没露面,便是眼下这酒宴也借故未到。
不过对于领导者来说。
他自然要顾及大局,于是笑道:
“柴兄说笑了,房二郎被圣人允了假,现在正在封地休憩,自然无法前来赴宴。”
“呵呵,托词!”
柴令武冷笑一声:“这是简单的宴会吗?这是庆功宴!”
“连这等重要的场合都不来,显然是没把魏王殿下您放在眼里!”
就在这时。
忽然有仆人匆匆进门:“殿下,有贵客到,正在偏厅您。”
“放肆!”
柴令武喝道:“来到王府不来拜见魏王,却让殿下去见他,谁这么大胆子!”
“无妨。”
李泰笑着摆摆手:“来者是客,诸位先吃酒,本王去去就来。”
他站起身来。
随着仆人进了偏厅。
就见一老者坐在胡椅上,慢悠悠的吃茶。
李泰的脚步瞬间停下,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刘右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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