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说什么？”秦小仙打断了玉素的话。

“我是想告诉你，我为了等你成长到八阶，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啊。这些有谁能知道呢？”

秦小仙看着玉素，说道：“所以，你想吞噬我，然后到达九阶？”

“九阶？呵呵，我已经达到了。”

说完，玉素身体之内，浓郁的圣属性骤然释放，这个宫殿蓦然就变作一片圣域星空。

墙壁房顶和地板都消失不见，他们就如同悬浮在浩瀚星河之中一样。

神圣的气息抚慰着秦小仙的每一寸肌肤。

如沐春风，怡然自得。

可就是在这种舒服的感受中，秦小仙看到那不远处的玉素，竟然散溢出了纯粹的九阶魔法气息。

“怎么可能？”

秦小仙怔愣地看着那犹如神明一般的存在。

“这个世界怎么会允许九阶存在？”秦小仙惊讶出声。

“那是因为白箜那个笨蛋，不懂得调和。任何一种单一魔法属性想要突破极限，都是要引来天力法则的规避的。而我不一样。”

说着，玉素缓缓抬起右手来。

一股浓烈到令人窒息的通灵魔法萦绕在他的手中。

瞬间，整片神圣的星河空间立刻变成了阴森鬼蜮，幽冥都没有这里令人感到窒息。

“你怎么还有通灵属性？通灵和神圣，不应该是对立的吗？”秦小仙简直难以置信。

“你能融合四种属性，还包括格格不入的灵力，而我只是融合两种魔法属性，还行，不算太难。”

玉素依旧是笑眯眯的。

“你为什么会有通灵魔法？”秦小仙问道。

“很难解释吗？”玉素大魔导师哈哈笑道，“魔尊白箜被我吞噬了呗。”

“什么？”秦小仙失声道。

他腰间的戒指里的白箜更是灵魂一震。

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这道被舍弃的残魂，竟然比本体活的长久。

“你是什么时候吞噬的魔尊白箜？”秦小仙问道。

“这话还得从你们秦家那个家主说起。”

“秦少然？”

“可不就是他。自从他因为勾结魔尊，被押解到阿斯尔城，我就发现他的腿里，有一道魔尊的灵魂印记。后来我就沟通这道灵魂印记，没想到，真的把奄奄一息的魔尊，从时空乱流里救了出来，你说巧不巧？作为感谢，被我吞噬灵魂，不为过吧？”

玉素仰天大笑，自得之意溢于言表。

与此同时，周围的阴翳星空中，一颗璀璨的星体逐渐向他们靠近。

离得近了，秦小仙就感受到了上面浓烈到粘稠的灵魂属性。

“这，这是......”秦小仙眼睛睁得大大的。

“你说这个啊？这是多年来我攒的灵魂啊，包括这次林海帝国上亿的平民和战斗中死亡的战士，还有不久前刚刚融入的阿斯尔城的人们的灵魂。”

秦小仙眼神慵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