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全程身子颤都没有颤动一下，不过当话音落下，女孩却是身子突然松垮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P>

铛！</P>

长刀倒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P>

方林见状放下了圣剑，女孩面无表情，“我可以跟着你，但是未来的某一天，我会离开你去做一件事！如果你不同意，现在就杀了我！”</P>

方林回答得毫不犹豫，“我同意，不过你要发誓！”</P>

女孩微微一僵，眸光微冷地看了方林一眼，然后举起了手。</P>

“我莫霜对天发誓，方才所说一切都是真的，如违背此誓言，便让我修为尽失，天降神雷劈死！”</P>

方林随手丢下了小半瓶的神灵液。</P>

这是方林剩下的四品神灵液，已经连半瓶都不到了。</P>

“疗伤丹药你自己应该还有！”</P>

“以后，你就跟着我！”</P>

话音落下，方林转身移开了几步，随后忽然朝着天空中的老者抱拳微微一礼。</P>

老者依旧那般慵懒的姿态，淡淡地看着下方发生的一切。</P>

在老者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喜怒。</P>

不过此刻瞧着方林这般作态，老者终于开口了。</P>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P>

方林点头，“知道！”</P>

老者眸光饶有兴趣，“给我一个妥协的理由！”</P>

方林内心了然。</P>

果然！</P>

方林的这点小心思，老者早就已经洞悉了。</P>

老者想要众人厮杀内斗，最终角逐出一位最强者来。</P>

这样的场面，就像是普通人中那个斗蟋蟀的游戏。</P>

所图的，不过是一个乐趣罢了。</P>

最终活下来一个还是十个，对于人们而言除了顺心与否，其余的根本无关痛痒。</P>

而方林的举动，毫无疑问是要保全自己身边的所有人！</P>

这样的举动，虽然对老者而言无关痛痒，但是若说一丝一毫影响都没有，却也并不现实。</P>

影响的是什么？</P>

自然是老者的意愿！</P>

方林自作主张违背的老者定下的游戏规则，老者岂能顺心？</P>

方林要拿什么让老者妥协？</P>

此刻，高台上众人都在看着方林。</P>

明眼人已经看出了所有的事情，他们很清楚，方林这是为他们在冒险！</P>

生命危险！</P>

他们毫不怀疑，若是老者想要他们死，那会有超过一万种方法。</P>

而众目睽睽之下，方林反倒是直起了身子。</P>

“其实我们活下来一个还是十个，这都不重要，这些对前辈而言，其实只不过是一场游戏罢了！”</P>

“角逐已经在下面出现，最终的胜者如您所见，但其实，真正的胜利者是谁，前辈您应该早就知道了！”</P>

老者此刻忽然双眼微眯。</P>

真正的胜利者是谁？</P>

是莫霜？</P>

开玩笑！</P>

不论是老者还是方林都无比的清楚，如果方林下场，在场的没有一个人能活下来！</P>

包括莫霜在内！</P>

老者真正想要的人，其实就是他方林！</P>

这才是方林敢讨价还价的真正底气！</P>

方林脸上露出浅浅笑意，“不论是过程还是人选，都已经出现在前辈的面前，所以小子也不算是完全忤逆前辈，所差的气势只是那么一丝细节。”</P>

说到此处，方林忍不住一笑，“不论最终拜师与否，最差，那最终的人选也算得上您半个弟子了吧！您的弟子若是出门就被人砍死，那岂不是丢了您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