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尖叫从远处的那个小土坡传来,杜鹃拔腿便向那边冲去。
没到跟前就见两个丫鬟被两个日本兵一人一个按在地上,更远处有一堆正在烤兔肉的篝火冒着青烟,篝火旁的小树旁架着两支带着刺刀的长枪。
杜鹃虽然没有文化,但常年打猎的经验使她能准确丈量出她和长枪之间的距离,以她奔跑的速度,跑过去长枪在手扣动扳机是眨眼间的事,她想用枪结果了这俩畜生,但是刚才那老头就在不远处撒肥料,枪声会惊动了这老头,甚至会给他带来麻烦,于是杜鹃猫腰慢慢靠近......
两个女孩儿仰躺在地,衣服已经被粗暴地撕开,俩人徒劳的和鬼子厮打着,莲儿的手碰到一块石头,她顺手抓起石头砸在压着他淫笑的鬼子脸上。
这个呲着黄牙满脸麻子的日本兵脸上挨了一下,他站起来摸了一下脸,发现脸上居然出血了。他恼羞成怒“呀呀”叫着再次扑向莲儿,他用双手死死掐住莲儿的脖子,嘴里哇啦哇啦叫唤起来。
“啊-----”
突然他身旁的那个又丑又矮的瘦猴惨叫一声,这麻脸转头一看,他的同伴正惨叫着趴在那姑娘身上,他的后背插着一把匕首,那匕首的刀刃已经深深的扎在肉里,在外面只露出一截薄薄的刀柄。
没等这麻脸反应过来,他的后脖颈一股凉飕飕的感觉闪过,他也一头栽倒在地。
“你俩快起来,别粘上血!”杜鹃对两个吓呆了的丫鬟说。
莲儿比较机灵,而且她也知道自己家小姐是什么人。看见小姐一脚把身上的日本兵踹开,她迅速爬起来拽开依然压在小丫头身上的那个丑八怪。
小丫头一看日本兵被杀死了,吓得哇哇叫,莲儿一把捂住她的嘴说:“你想把日本人招来吗?”
背上插着匕首的日本兵并没有死去,他疼的“啊啊”叫唤着,疼痛使他双手在地下挖出深深的两个小坑。他嘴里“呜呜哇哇”叫着,似乎在祈求饶命。
杜鹃在他身边蹲下来扯下他的帽子捂在匕首处猛地一拔,一股鲜血涌出又被她用帽子死死按了回去。见这个日本兵四肢在不停的抽动,她左手抓住他的头发向上拽,就像杀鸡似的右手刀锋在敞开的脖子上一划,“噗!”“唰!”
一股温热的鲜血从日本兵的脖子破口喷射而出,飞溅到前面的杨树枯叶上,发出一片刷刷声。
两个丫鬟吓得浑身哆嗦,俩人紧紧拥抱在一起看着面无表情的小姐慢条斯理做这一切。
另一个麻脸后脖颈断了,但是他的气管并没有割断,他的脸正好冲着这边,他痛苦的哼哼了两声,死鱼一样的眼睛绝望的看着杜鹃,他的颈动脉已经切断,心脏泵出的血液已经无法到达大脑,仅存的一点点意识是留在弥留之际的影像,一个穿着皮衣皮靴的女人像家禽屠宰场的熟练工一样轻松的杀了他的同伴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