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才一只手臂有了活动的力气，四下艰难的寻觅了一会儿，找到了里奥的脸，然后她慢悠悠的爬过去，整个人挂在其身上。

休息了一会儿，有气无力轻飘飘的说：“我一度觉得自己要死了，又觉得很痛快。你是个精神病患者，并且有传播性。亲爱的，在最巅峰的时候，我不断地闪烁着一个想法，想拉你就这样一起跳下楼去摔得粉身碎骨。”

“你才是神经病。你比我变态多了。你总得让我做点准备，穿上衣服，或者带个头套。否则，我们俩这样摔成碎肉，肯定得成为全世界笑柄。”里奥用力抱着债主，笑道：“我还有个更有趣想法，你要听听吗？”

“什么？”詹妮弗眼中满是激动好奇。

“我们一起变老……”

“哈没劲，老掉牙的情话。我都免疫了，快点重说，否则信不信我咬掉你！”

“别急呀，没说完呢。我们一起变老，谁先死，活着的那个，就用另一个的骨灰拌饭，度过余生。”

詹妮弗瞪大了眼睛，一秒后，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真是个天才想法。那我一定得活得比你久，假如我快要死了，就先找人干掉你。我要吃你的才行。”

“你不会的。我觉得，你得让我吃你的，你才能觉得痛快。因为，我每咽下一口，就得遭受一次天打雷劈的痛苦，我会不断地感受着那种极致的痛。生死不如，就是对我最好的惩罚。”

詹妮弗愣住，双眼赤红神情亢奋，喃喃低语着，“我想我懂了，我每每给你一份爱，你就会极致的痛，又极致的快乐。我要……我爱你混蛋，我要你时时刻刻煎熬。”

傻了吧唧的，你都说我是神经病。对于变态来说，疼痛也是一种快乐。

詹妮弗说完，低下头来像个饿死鬼母老虎，一顿觅食。

不过当里奥准备再次有所行动时，她又连忙退却，“够了够了，我真的要死了。我们俩都在一起四年了，不知道多少次，你怎么还对我那么疯狂。”

“你不也是一样？嘿嘿，不隐瞒了，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个精神病患者，我喜欢虐恋。你最近胖了一些，我更……”

“你才胖了。我没有！”

“我喜欢胖一点的。太瘦了像是个抱着个骨头架子，我怕稍微一用力，就把你的骨头掰折。你得多锻炼身体，改天我们弄个录像机，再弄点工具，要是再找几个人一起。”

“里奥·罗素。”

“啊，你化身食人族吗？”

“我特么的爱的是你，你要真把我当成奴隶，我发誓我现在就把你做成牛肉罐头。”

卧槽，疯了疯了。

彻底给人弄成神经病了。

里奥吓得面无人色，连忙说：“亲爱的，你误会了。我是说，找几个女伴。绝没有男人！而且录像也只是我们自己看。”

“那还……那也不行！”

“可你，你太弱了。”

“我不管，只要我痛快就好了。我才不管你，大不了你弄死我吧。死在你的手里，一切就都解脱了。”

“问题是。”里奥眨眨眼，“杀人是犯法的，我好不容易成为大明星，还正在成为大人物。我没享受够这个世界呢，我算算，我才睡了，一个，两个，十七八个女人。”

“十七八个？都有谁！”詹妮弗又变得精神奕奕，大声质问。

“第一个是你。然后是不知道什么人，三版女郎之类的十好几个，巴顿·芬克拍戏时一个小化妆师……”

“你真把我当我傻瓜吗？”詹妮弗正高兴呢，忽然回过神来，“莫妮卡·贝鲁奇才是你第一个女朋友。”

“哦，你不说我都忘了。说起第一，我总是脑海中想到你。”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臭混蛋，嘻嘻。”詹妮弗傻笑两声，转而愁眉苦脸地说，“里奥，我真的被你传染成精神病患者了。我们俩都变成傻子了，这会不会影响以后孩子的智商发育啊？”

“应该不会的，毕竟我没打算跟你结婚。得分一大笔财产的。”

“鬼才想要你的钱呢。我要你的人和心，再说，生孩子与结婚有什么关系？”

“说的也是啊。那也不会影响孩子智商，后天疾病不会遗传，你生物学成绩一定很差。”

“我是私立学校圣安学院高材生，耶鲁大学英文学士、斯坦福戏剧，好吧这个没拿到学位，不过，几年后我会有工商管理学硕士学位。你是什么东西？一个意大利不知名的职业高中辍学生。”

里奥不服气的说：“靠，我也是高材生！东方一个国家的三大戏剧学院高材生，并且我当年高考成绩540多呢。大概相当于二流常青藤学校学生。不然你以为我的演技技巧，社会经验，满脑子阴谋诡计是哪儿来的？我其实是个穿越时光的人，像是《回到未来》主角那样。”

詹妮弗气鼓鼓的嘟着嘴，一副我才不是傻子的模样。

里奥翻了个白眼，继续说：“爱信不信。我之前说自己没有安全感，觉得整个世界是一场梦，也是因为如此。多亏你治愈了我，让我彻底放飞自我，享受这个新世界。”

“我信我信。哦，乖啊宝宝，不怕不怕。有我在呢，我永远爱你，永远陪在你身边。永远忍受、接受你在外面各种出轨行径。”詹妮弗像哄孩子似的说，转而严厉的补充，“但是不包括跟其他人一起。”

下一秒，露出灿烂的笑容，“乖宝宝，满意了吧。”

老子是大男人。你把我当三岁小孩？

里奥一把翻身。

詹妮弗花容失色，“我错了，我错了。”

“是我错了可以吗，你说了太动听，我……我必须得做点什么，不然我真要变成疯子傻子。亲爱的，宝贝儿，拜托。”

“可我……”詹妮弗欲哭无泪，“你怎这样啊，你太爱我了。我快喘不过气！”

里奥深呼吸，眼中满是深情的轻声说：“放心，这回我非常温柔，我们换个唯美的氛围。”

“那……那说好了哦。”

“当然。我那么爱你，怎么忍心伤害你。”

相比于这两个神经病。

远在比佛利四季酒店，哈维跟哈莉贝瑞，那可是真正的疯。

一大早，黑珍珠哈莉·贝瑞嘴巴里骂骂咧咧，各种腌臜的词汇蹦跳着，跟随她别扭的蹦跳般脚步，显得非常协调。

“老娘要是拿不到奥斯卡影后，必须让你好看，你这个恶心的死肥猪！”

穿过街道，她找了家意大利餐厅，狼吞虎咽的吃完了早餐。

拨打了几个电话。

跟着，就真的傻了吧唧，自己乔装打扮着，亲自出面，驾驶一辆破烂的雪佛兰小轿车，溜溜达达的来到了伯班克市，位于西伯班克大道附近街区的一栋公寓楼。

哈莉·贝瑞深吸两口气，在楼下拨通了电话。

片刻后，是昆汀略显暴躁的声音，“是谁？”

“我。”

“你？我想起来了，是你这个臭婊子，你特么的想干什么，你竟然敢给我打电话？”

“我不想干什么，我打算跟你聊聊。我就在你们家楼下，别想我登记后上门，我可不傻，不会在保安，监控中出现的。”哈莉贝瑞一副骄傲的口吻，“街对面的凯文餐厅，你有五分钟时间。过时不候！”

“法克，臭婊子。”

“还有4分55秒。对了，我只见你一个人。”

看书比写书有趣的多。所以今天有点赶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