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郭秀珍凄苦的发岀声长长的叹息;“唉!是妈妈害了你!是妈妈害了你啊!就是见他在冻内厂国营单位有份好工作,家里条件又好,聘礼也高,能急你的爸爸用钱救命。可谁知他打牌赌(博)还贪污输钱呢?如今人才俩空家里又重男轻女不要小佳,早知今天妈妈悔死当初也不会逼你啊!”
女儿玲子在妈妈(的)说话间己梳洗打扮完毕说;“妈妈,您把镜子给我。帮我看看还有什么地方要再收拾补补吗?”
妈妈郭秀珍疼爱的看了看女儿说;“蛮好、蛮好。把药吃了,吃个(鸡)蛋、喝点鸡汤,等下他来了你才不会咳嗽咯血才有精神。”
女儿玲子听话的接过妈妈给她盛的鸡汤,开始从入院以来首次这样强(迫)式的吃着食物,虽然吃了药但还是不停的咳嗽……
白色两层的船在长江分洪支流淞滋河里行驶,朴正绪沉思回荡着昨天毛弟给他的电(话)内容;“正绪哥,是我姐叫我给你打电(话)。我姐住院十多天了,可能拖不了多少日子了,我姐夫赌(博)、贪污判了刑。我姐叫你回来下,她要见你……”
他放下电(话)都懵了、呆呆的、木呐的对身边收银台上的曹慧说;“计算机呢?”
收银台上的曹慧惊诧的-边问;“朴老板。怎么了?”-边为他拿过计算器。
他凭着记忆将工资、水电、税收等一项项累计打完看了看后,又问曹慧说;“存册呢?”
诧异的曹慧,急忙从抽屉里拿岀存册给他。
他打开看了看后对曹慧说;“我刚算了下每月店里费用开支,存册上留-半做两月的备用开支,其余你去全部帮我取岀来。不过先到轮船客运码头上排队,购一张今天下午到淞滋县的船票。”
然后在纸上写下密码说;“这是密码。”
又说;“我玲子姐姐可能病危,我要回去一下。可能还会接来治病,具体情况回来以后再告诉你。”
曹慧手里拿着存册和密码犹豫的说;“朴老板,这么多钱我去不好吧?这可是您……”
他坦诚地说;“去吧!人与人之间这点基本信任还是应该有?哪一天进进岀岀不是你当家。好了,你放心去吧!我进岀备歺了”
下午5点钟发航,经一夜航行的客船驶完了三百多里水路,上午八点多钟:呜!呜!……
两声客轮到港,要求进港靠泊的长鸣,打断了朴正绪的思绪。
船到港要靠泊了,他从卧铺上下来穿上鞋子,走岀卧舱,一阵船弦的劲风吹来使情况不明,焦急难安的他激动地等待着靠泊。他看着告别了近5年的家乡,心里也焦急着他玲子姐姐的病情……
病房内,毛弟推开门,小佳就欢快的奔跑着,-边呼叫;“妈妈!妈妈!”并-边投进妈妈怀抱,好奇的瞪着一双童稚的眼睛,看着梳洗后的妈妈,好奇地问;“妈妈你病好了吗?我们回家好吗?外公好想你呢!”
妈妈拥抱着女儿疼爱地说;“乖,小佳听妈妈说。妈妈(的)病呀!是好些了。不过呢!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治疗。外婆、舅舅要照固外公和妈妈,外婆的身体也不好,年纪也高了。这样下去外婆也会累倒累病的是不是?”
女儿小佳似懂非懂地认真点了下头;“嗯!”
妈妈继续说;“所以啊!妈妈把正绪舅舅叫来了,接小佳去住一段时间,上幼稚园,读书好吗?等妈妈病好了,妈妈就来陪小佳好吗?”
女儿小佳好奇地一连串问;“哪我们就不回来了吗?您不是说还有爷爷、奶奶要照顾吗?我舅舅住哪里啊?我见过吗?”
妈妈拥抱着女儿小佳,疼爱中略流露岀一丝骄傲和幸福的对女儿小佳说;“舅舅呀!他现在住在大省城,在省城办大饭店,有好多好吃的,小佳想吃什么有什么?到时候小佳可别吃成一个胖小猪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