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8 女扮男装:权臣们的掌心娇(79)(1 / 2)

众人一听,这还得了,瞬间撒得要多卖力有多卖力。

反正他们也不过是贱命一条,就连国公都不在意,他们有什么好怕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大不了豁出去了。

娇阳双手抱着胸,眼看两辆马车越来越近,迎亲队伍里的众人认出来,顿时傻眼,“这、这大胆盛国公!平日里你便作威作福、无恶不作,这也便罢了,如今就连你亲生哥哥的新婚,你都要下如此恶毒的诅咒,到底是何居心!”

娇阳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气,认出来便认出来,她要的正是他们认出来,哥哥不是要把这一切事情压下吗,那她还偏要为所欲为,闹得这京城人尽皆知!

“嬷嬷此言差矣,娇阳不过是见哥哥新婚,内心难言喜悦,便去寻了此物,为哥哥的婚礼添些浪漫的气氛。你们不过都是些俗人,当了一辈子的下人,自然是没见过世面,不懂娇阳这一番创意的别出心裁。

有道是,鲜花配美人。娇阳倒是觉得,今日哥哥与嫂子,格外衬得上此花。”

说完了这句,娇阳便干脆掀开帘子出来,坐在马头,抢过身边几名仆从手里的纸片,直接往他们面全部一把扬去。

白色纸片在空中纷纷扬扬,汇聚成巨大的一团,扑到对面迎亲队伍的马上、衣服上、脸上

众人被遮挡了视线,纷纷忙着赶这些晦气的白纸,四处躲避,一时间马蹄嘶鸣,乱作一团,甚至还有人坠马。

娇阳坐在他们对面,手里拿着缰绳,看着眼前这一场闹剧,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

“对嘛,这才对,既然是新婚之日,当然是热闹点才好!”

“盛国公,你别得意的太早,敢破坏御赐的婚礼,看这次皇上还不砍了你的脑袋!”

“你去呀你去呀,”娇阳打了个哈欠,“看那面瘫脸会不会砍了小爷的脑袋,看最后死的是我还是你!”

“苍天有眼!萧国出了你这个祸害,就连对你那么好的亲哥哥都要下此诅咒,你猖狂不了多久,早晚气数该绝!”

“都说了你一个下人不懂,眼界狭隘,还敢对小爷我叫嚣,也罢,小爷我大人有大量,不与你一个炮灰小人物计较。”

娇阳无视阿娘不断投来着急制止的眼神,顶着某个人一直沉默的人投过来意味深远的目光,她转过身去,吹了声口哨。说她猖狂,那就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猖狂。

“或许是只靠这些白花,烘托的氛围感不过,所以才让某些自以为是的庸人对小爷我高雅的品味指指点点。小爷我特意叫来了音乐,今日便让所有人开开眼!”

一排乐器搬过来,一群人打着架子鼓,吹着唢呐,正在进行的音乐正是著名的《哀乐》,也就是葬礼进行曲。

所有人看呆了眼,漫天的纸花还在不断飞舞。

娇阳不知往哪儿拿了把扇子,心情不错地扇着,“看什么看,小爷我今日出来,就是为哥哥的新婚讨彩的。现在这彩前面有了,后面可还没有,还不快往前面赶去,真打算跟着哥哥,一同见我嫂嫂不成?”???BiQuPaiCo

她嘴角微勾:“小爷我告诉你们,嫂嫂那儿我也早就安排了这些,不用你们瞎操心!”

迎亲队伍的人脸色瞬间惨白:太傅府那儿也同样安排了这些?新婚第一日便发生了这些,今日真是要令他们相府贻笑大方!

有人来到哥哥耳边附语一阵,哥哥始终望着她,双目漆黑。

“既是骄阳为我准备的惊喜,那我便随了你的意。”

娇阳手里正拿来玩着的纸花一顿,抬头瞥他一眼。

接着,哥哥便驾着他的马,勒紧缰绳,往前驶去:“所有人听令!路线不变!”

众人怔愣过后,纷纷反应过来:“是!”

于是那队伍还真就一步一步地扎进了前面多到令人睁不开眼睛的飞扬纸花里面,与娇阳的马车擦身而过,伴随着她早就准备的哀乐,缓慢又坚定地往前走去。

娇阳转头看去,嘴里发出嗤笑。

他这是在向她表明他内心坚定的信念,还有永不回头的决心。

娇阳收回目光,看向前方,眼神冷漠。

“小爷我的祝福送到了,还愣着做什么!”

空中的纸花还在狂舞,而两辆马车伴随着日光,渐行渐远。

尽管在路上历经波折,李小姐最终还是戴着红盖头,穿着凤冠霞帔,在几个时辰之后,入了盛家的门。

在婚事进行中时,所有人盯着门口,战战兢兢,生怕那位活阎王又跑出来闹事。

这一阵,外面已经传遍了风言风语,关于盛家两位公子之间的爱恨情仇。

还有人说什么盛国公对他哥哥成婚之事反应这么大,很可能其中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隐情。说什么盛国公痴恋那位李小姐却被乱点鸳鸯谱。

更有离谱的,还有人说相爷被妖里妖气的盛国公勾引,两人早已在暗中有了那种不能说的暧昧关系。

毕竟这几年他们相爷对自己同父异母的庶弟超出寻常的疼爱与照顾,也是京城所有人看在眼里。盛国公之所以反应那么大,很可能就是他与相爷早已在私定终身,却不成想自己的爱人却违背誓言,转头和别的女子,独留他一个人深陷泥沼里,他当然嫉妒愤怒之下,要选择报复。

这些在他们看来,简直是一派胡言!

说这些话的人,他们一定是不了解盛国公平日里的为人!什么心存报复,他就是那种一旦有事不顺她的心,无论发生什么都有可能干出这样事情的人!

在他们看来,盛国公干出这样的事,一来是把相爷当做他自己的私有物,二来就是见不得相爷好!

不过可能是那位盛国公刚才那一番折腾累了,直到礼成,他也没来露一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