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英杰此刻也注意到叶惊鸿身旁这清秀之人。
“你受了伤?是何人所为。”
叶惊鸿稍加犹豫。
“没事,路上遇到一伙强盗,受了伤才回来迟了。”
白英杰未在深问。
“这位是”
“我的侍从,更是我的朋友秦宇。”
“好吧?你先回军营吧?”白英杰脸上的笑容似乎没有停歇过。
“白将军,是不是有何喜事?”
白英杰点点头,压抑不住心中的喜悦。
“赠送你刀的主人,不日就要回来。”
叶惊鸿稍稍一顿,若是苗健苗倩是一人,再次相见之际将是何等的尴尬,不过她对自己屡次出手相救,即便她是叶晨的接发妻子,他想他们应该还是朋友。
叶惊鸿和秦流雨旋即走出营帐,门口之际刚好碰到贺成平。
贺成平心中一惊,明明那庙锋还在路上伏击这侍郎,怎么人还在白将军的营帐出来,难道他已经告了状,凭借他和白英杰那种旁人说不出来的关系,贺成平不敢向下想。
“贺先生,不要认为我不知道你在我背后做的事情,前几日的事情我不想追究,更不愿意再有下次,你我同是军人,还请多多为军队分忧。”
这种人叶惊鸿心里不屑,也不想与其多言,说完便带着秦流雨扬长而去。
“兄弟,你终于回来了,昨日白将军还向我提起你。”杨一鸣见到叶惊鸿说道。
“没事,我已经见过白将军。”叶惊鸿一笑。
“这位是?”杨一鸣注视着叶惊鸿身后的秦流雨。
“我的朋友,这次随我一起入住军营。”
“那我这就去为他安排住所。”
“不了,我与秦宇共处一室。”叶惊鸿身为侍郎,有单独的营帐,而秦流雨来此,这杨一鸣定当将他安排在士兵的营帐。
秦流雨毕竟是女儿之身,和十几个男子共处一室,怕是不方便。
杨一鸣顿了一下。
“那好!”
“秦宇,我们回营帐。”
说句不害羞的话,秦流雨闻言心中倒是有许多欢蹦的兔子再乱窜,以致于叶惊鸿让她离去,她都再分心。
“怎么了?”叶惊鸿拍拍秦流雨的肩膀。
秦流雨脸上微红,立马反应过来,应了一声。
“哦。”
“你是怎么办事的?那侍郎回来,你竟然全然不知?”贺成平的营帐里,他厉声问道庙锋。
“我们连续的守候三天,根本没见他的踪影。”庙锋说道。
“罢了,好在这个侍郎不知发了哪门子的善心,并未在白将军处告状。”
“即便告状我们也不怕,只要矢口否认,他也拿不出证据。”庙锋说道。
“你懂个屁!白将军对他信任有佳,对了,我让你查他的身份你查的如何?”
“此人就是个迷,根本查不出他的过往,我也试探问过三班的士兵,只知道此人姓叶。”
“继续查,此人要是来日在白旗军坐上策郎,你们这些将领将都没有好日子过。”
“是。”
夜已经笼罩着整个白旗军的军营,边洲的鬼气候,倒也是四季分明,只不过他是一日经历春夏秋冬。
白天还是酷暑,晚上定然严寒无比。
叶惊鸿对环境的适应能力倒是很强,此刻他已经铺好了被褥,并打了地铺。
“流雨,你睡床铺吧?”
“公子,你身上有伤”
叶惊鸿一笑。
“我是个男人。”
秦流雨看了一眼叶惊鸿,未在多言,而是径直走到地铺上,直接躺下。
“公子铺的床还真是暖和。”
叶惊鸿摇摇头,知道这秦流雨的性格,是一个倔强的女孩,轻轻的叹息一声,便也躺在了床上。
叶惊鸿睡不着,他想起了苗倩,好希望真有苗健这个人,那么他的生命中便会多一个兄弟。
秦流雨也睡不着,和自己心爱的男子共处一室,她的心里未免也想入非非。
她的眼里叶惊鸿便是个绝美的男子,她可以为对方付出一切。
大帐之中如静止一般,时间却在悄悄的流淌。
夜深,叶惊鸿还没能睡眠,转头看向地面上的秦流雨,此刻闭上了眼睛,或许已经进入了梦乡。
然而或许是这鬼气候真的寒冷,修行在身的秦流雨都畏缩成一团。
反正也睡不着,不如出去走走,叶惊鸿叹息一声,轻轻的站起身来,熟练的披上床头的红色披风。
抱起自己的被子,缓步的走到秦流雨的身前。
然而秦流雨并没有睡着,她虽没有叶惊鸿那强大的嗅觉感知,但是她仍然能感觉,叶惊鸿身上那男人气息离自己越来越近。
虽闭着眼睛,但是她的脸包括后耳根,都变得通红,她的心更是不由自主的乱跳,仿若要蹦出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