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遍,防城军的军营在哪里?”
陈凡的眼睛里焠着滔天的怒火。李弘厚瞧着,又情不自禁地退了一步。
这个陈凡,明明看上去土不拉叽,怎么有那么强大的气迫。
李弘厚强行装作镇定,“任学究是先帝器重的大学究,他的学生数以万计,每年给我朝输送大量的人才,他的书院小地方是不行的。”
“别给他娘的岔开话题,也别给我装聋作哑,本官就问你,军营到底在哪里?”
“大,大人!”李弘厚被吓的身体一颤一颤的,“防城军的军营原本就在这里。”
“好!”
陈凡扭头对着任睿范以及他的那些学生,冷眼一扫,“麻烦你让他们,收拾自己的东西,给本官滚蛋,以后胆敢再占用军营用地......”
“杀无赦!”
“什么意思呀?”李昌第一个跳出来质问,“让任学究和书生们离开,以后这里做军营?”
“荒谬,粗鲁的武夫怎比得上圣儒的书生们,书院怎么能做军营。”
听下去的卢成光,忍不住反驳,“李大人,这地本来就是防城军的地,是你强行修改文书,变成书院。”
“什么强行修改文书?防城军那一帮粗野的武夫,怎么配得上这块地?”
“配不上?”陈凡步步逼近李昌。
“就是配不上,国事管理,诗词歌赋,挣钱经商,他们哪一样会?”
“那你今日的安宁,从何而来?又是谁,让你以及你的老师,舒服服的坐在这里谈诗论词?”
“他们本来就是一帮一无是处的武夫,让他们守边关,守城墙,是赏他们一口饭吃。”
“饭吃饱了,就不应该有更多的非分之......”
“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