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向她汇报行踪的必要吗？</P>

殷素素氤氲的双眸变得冰冷。</P>

她很不喜欢鲁兰想方设法地将责任全部推卸给她，使得她变成过错的一方。</P>

她何错之有？</P>

“几天前。”</P>

殷素素模糊具体的时间，没来由得感觉一阵烦躁。</P>

她可以共情鲁兰，但这并不是鲁兰可以肆意打压、对她颐指气使的凭仗。</P>

“你什么时候回来？”</P>

鲁兰缓和了语气，隐隐期待着和殷素素见面的日子，可说出嘴的话却带着尖刺，“一点教养都没有，我不给你打电话，你就不联系我了，是吧？”</P>

……</P>

后半句类似的话，殷素素听鲁兰提过不止一次。</P>

可鲁兰就没有反思过，教养这个东西是要有人教了才会有的，请问，从小到大，她有教过她吗？</P>

殷素素抑制住自己内心的吐槽，选择性地忽略，不咸不淡地继续模糊回来的时间。</P>

“还不确定，估计几天后吧！”</P>

这话倒是不假，她真不清楚凌靳言的安排。陪着他来海市出差的这几天，截止到现在她一件正经事都没做。</P>

“你……”</P>

鲁兰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P>

本来她对殷素素的容忍度就低，听着她明晃晃的敷衍，像极了炸药桶，一点就着。</P>

“你会不知道？殷素素，你骗鬼呢？”</P>

“这不是你提前就计划好的吗？你会不知道？”</P>

鲁兰情绪极不稳定地喘着粗气，咄咄逼人的模样，殷素素想，一家四口人怕是只有她一人见过。</P>

不出意外，如果此刻她站在鲁兰的面前，鲁兰估计会揍她的吧。</P>